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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名劍來刮鬍子?』
『有什麼區別?』楊墨說完這句時。在迷宮般地通道中眼中映出一付有著並排廊柱地房屋。房屋頂上簷尖處地鈴鐺刺激了他地記憶。『看來我們終於找到了。』
『什麼?』
白吉話音剛落。就聽見他大喊道:“竹兒!音!”
屋子裡果然如他所預期般來了沉悶的回應。繡兒細細的少女聲音,和著音年青充滿活力的回應。他本打算救了他們後,能跑就跑多遠,天下之大,只要不靠近李世民,不靠近這皇城不是他們的天下,有何所懼?
誰知才一進去就發現眼前只是一個放著一張案桌,幾張椅子的陋室。四面牆上光禿禿的與皇城奢華容麗的風貌格格不入。他有些迷惑地退出幾步,觀察著屋子的外觀。飛簷鈴鐺上雕刻精細的龍形與飛簷下方的虎嘴明確無誤地告訴他,此地正是原先他從所謂的“天牢”裡出來的那是屋子。況且還有繡兒與音的回應,總不能說這一切是幻覺?
他試著喊道:“你們今天吃了什麼?”
好一會兒的沉默後,從牆裡傳來了竹兒稚嫩的回應:“主人……您沒……事吧?”
“界柱大人,您怎麼了?”音恐怕是大吼,他的聲音比竹兒清晰許多。
『你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白吉也順勢打趣道。
他知她只是故意這樣問,心裡也清楚他為何這樣做,可這會兒不希望冷落她的楊墨還是乖乖回答道:『我只是在測試一下,看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法術,類似自動答錄機的法術。』
『你想太多了吧?』她邊笑邊道,『不過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別的事,這屋裡沒有法術,但是有機關。我看不到機關,但是我可以看到坐在地面以下的李世民。』
楊墨怔了怔,問道:『你看得見李世民?』
『我看不見他人,但是可以看見和先前一樣的那種白色光芒,現在還不刺眼,大概隨著我們和李世民呆在一起的時間越久,那光芒也會越刺眼。』
他突然反應過來,問道:『你先前看到過這種光芒?』
『有啊。』她倒是答得坦然,一本正經地道,『一開始不明顯,等越來越明顯時,我已經陷入光芒中了。』
這話一出,他的心裡立刻萌發出想要把她的魂魄揪出來再掐死的**。壓抑住想要大叫的想法,他努力平靜地道:『你怎麼早不說?』
『我不是說了熱嗎?』她帶著笑意,『讓你意識到我單獨出問題了,說熱也是一樣的嘛。』
『可是你說李世民我會更快地反應過來是他的問題!』他壓下提高的聲音,在猶豫了一會兒後,他第一次決定把心中所想講出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沒法救回你?』
『……這話好文藝,啊,我的牙!我的牙要酸掉了!』
對於白吉的特意搞笑,他不僅沒有想著就此揭過,反而讓他一直以來束縛在理智內的感情開始膨脹:『你覺得這很好笑?要是真這麼好笑,想想我明天就死了怎麼樣?』
『這不好
『哪裡不好笑?』
『我不想想象你死了!』
『那你怎麼能不盡力保護你的生命?你知道這對我的打擊多大?你知道我會有多少損失嗎?』
大聲的對談之後,是長長的沉默。他們互相之間的這份感情,如同坦露在太陽之下的冰山,被陽光一照,就能夠看見透明內部的漂亮晶稜。
他們心知肚明,為著這樣那樣微不足道的理由,總是忍著不說,彷彿壓在肚子裡,能夠讓自己更好過一樣。可是當他們選擇說出來後,油和水也有能夠融合的時候。
『我覺得,一般來說樣的吵都會以接吻做結束。』
白吉的話引楊墨揚起嘴角:『確實如此,可是我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