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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黑色的襯衣,雙腿筆直而修長,目光鋒利如刀刃。“葉少光臨,寒舍蓬蓽生輝。”
兩目相對,葉敬良抽起嘴角嗤笑說;“呵,這麼巧?”
“不巧。”詹佑成蕭冷的目光淡淡掃過葉敬良,最後落在我的身上。“我在等林夕夢迴來。”
我的心“咯噔”了一聲,盯著詹佑成忍而不發的表情,心裡頓時生起可怕的念頭。
“葉敬良,你先回去。”我下了逐客令,上前一步推了推葉敬良的肩膀示意他離去。
葉敬良不為所動,冷笑幾聲表情複雜至極:“上門都是客人,想不到你連基本的禮貌也不懂。算了,這種地方我也不便久留。”
詹佑成的嘴角動了動,終究沒有說些什麼。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最怕豬一般的隊友。葉敬良這傢伙絕對是來添亂的,他狠狠瞪了詹佑成一眼,隨後瀟灑地轉身離去。
當葉敬良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停下來,回頭笑著對我說:“小夢,昨晚玩得很開心,下次再約。”
此刻,我有種被雷劈的感覺,葉敬良嫌這種局面還不夠亂嗎?
門“砰”一聲被甩得震天響,論德行,葉敬良有過之而不無不及。
客廳裡只剩下我和詹佑成兩人,氣氛冷至極點。
眼看詹佑成的臉色這麼難看,正面交鋒只會引火自焚。我隨手把手袋甩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我先去洗澡。”
酒精和煙的氣味沾上衣服,難聞得要命。
當我轉身準備走進臥室的時候,詹佑成沙啞的聲音從身後緩緩傳來。“站住。”
我停下腳步,壓抑一整個晚上的怒火已經到達爆發的臨界點,回頭盯著詹佑成冷聲問道:“詹少,請問什麼吩咐?”
“我說過,要遠離葉敬良這個男人,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詹佑成挪動腳步走到玄關櫃前,拿起玫瑰花往地上一摔,鋥亮的皮鞋用力踩了踩,怒罵說:“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耐性。”
“葉敬良怎麼了?難道我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和圈子嗎?”我咬唇反譏,回想起昨夜程思雅溫柔的聲線,心情更是煩躁到極點。“那你呢?昨晚去哪裡了?我傻傻地瞪了你一個晚上,結果呢?”
詹佑成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怒氣衝衝罵道:“我昨晚去哪裡,輪不著你管。”
“去了程思雅哪裡吧?”我盯著眼前雙眼微紅的男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噁心。“難道她昨夜滿足不了你,今天才過來找我?”
“你……”詹佑成被我氣得不輕,手中的力度加大,捏得我的骨頭作響。
身體上的疼痛,永遠比不上心上的痛。我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像小丑般演著獨角戲。詹佑成根本沒有心,滿嘴的謊言只有我才信以為真。
“哪怕養一隻狗,日子長了也會有感情。可你呢?一次又一次給予我希望,然後絕情地推入谷底。”我的聲音變得沙啞,溫熱的液體也充盈了眼眶。
夠了,我受夠了這種被玩弄在掌心,卻無處可逃的感覺。
詹佑成的臉色越來越差,幽深的眸子盯著我,就像在打量廝殺奪回來的獵物。他突然勾唇一笑,把我壓在身後的餐桌上,不屑地笑說:“憑葉敬良就能給你想要的?想也別想……即使我玩膩了,玩殘了,也不會讓他得到。”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我早被他殺死千百遍。
“憑什麼你能給的,葉敬良就不能給我?要不是你,現在留在他身邊的女人有可能是我。”
“你敢再說一遍,看我掐死你不?”
我被徹底刺激了,扯開嗓子嘶吼道:“有本事把我掐死了,一了百了。”
話音剛落,溫熱的大手隨即摁在我的脖子上。詹佑成的力度不小,身體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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