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意墨珠低頭,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墨珠點點頭,站直了身體道:“奴才知道了,只是馬車上物件太多,奴才怕一時半刻找不到……耽誤了公主的時間……”
“不妨事,”寶珏扭頭對蕭文一笑,“駙馬可願意將冬行借本宮一用?”說著,朝他眨了眨眼。
蕭文知道她這麼說,必定是有她的用意,點點頭:“冬行,你和墨珠一起去。”
冬行答應著,跟在墨珠後面一起出了會客大廳。
“岳父他方過而立之年,怎麼就突然仙去了呢?”客廳上,寶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症?可曾請太醫們來診治?”
“這個……”楊易居心虛地低下頭。老實說,她也不知道蕭蘭是怎麼死的。她有十幾年沒有踏進過清竹園一步,早上,也是服侍蕭蘭的雨霜來報喪,她先還不信,過去親自瞧了,才看見蕭蘭硬邦邦地躺在那裡已經死了,身上的衣物也由他那兩個貼身的小廝換成了簇新的壽衣,想來是早就有了準備。
“恩?”寶珏充滿威勢地看著她,原先的疑惑越來越大。
“這個……蕭蘭他……是……得了急性傷寒,臣來不及請太醫過來……他就嚥氣了……”楊易居睜著眼睛說瞎話。
蕭文輕輕地抽泣起來。爹爹生病,霜叔叔和霖叔叔肯定會去求母親為爹爹延醫診治,定是母親置之不理,延誤了病情,才讓父親英年早逝……若不是霖叔叔偷偷前來送信,自己竟是連最後一面也見不著的……
“哎!岳父可真是苦命之人吶!”寶珏嘆氣道,“本宮還想著接他過來小住幾天,也好和駙馬敘敘親情,卻不想晚了一步……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啊!”
蕭文聽了更是傷心,拿袖子遮住臉。
楊易居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自知理虧。
墨珠走進來,後面跟了個楊府的小廝,託著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三杯茶。
墨珠先端了茶給寶珏:“公主真是英明,相府這麼大,若不是有冬行帶路,奴才可真找不著柒茶倒水的地方。”
又端了茶給蕭文:“駙馬請用茶,冬行哥哥正把多餘的茶葉送回馬車上去,一會兒就回來伺候。”
最後端了一杯給楊易居:“相爺請慢用。”
“賢相也來評評,這是本宮最喜歡的‘竹園春色’,入口清香,形如翠竹,不知賢相以為如何?”寶珏端起茶杯謙讓道。
楊易居慢慢品了一口:“恩!果然是茶中極品!色澤清亮,茶香清醇,臣有此機遇品嚐,實在是公主恩澤啊!”
寶珏淡淡一笑:這個丞相,還有心思拍馬屁,等會兒看我給你好瞧!
“駙馬,別傷心了,先喝口茶潤潤嗓子,”寶珏看了蕭文一眼,“哭壞了嗓子,本宮可不依。”
蕭文睜著紅紅的眼睛,看了看她,乖乖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寶珏一笑,轉過臉來找楊易居聊天,只是她刻意盡挑些戳人短處的話來問,不是問岳父大人平日起居如何,就是問岳父大人愛好什麼,最後還盯著“岳父大人怎麼會染上傷寒”這個問題反覆地詢問,直把楊易居急得滿頭大汗——她就是面對女皇的責問也沒這麼狼狽過。
一個小廝悄悄從邊門進來繞到楊易居身後,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楊易居揮揮手,讓他退下,隨即站起身,笑著向寶珏拱手示意:“公主,臣已經把閒雜人等清理了乾淨,公主請移駕前往賤內生前故居‘清竹園’,臣為公主帶路。”
“好。”寶珏欣然點頭,站起身,走到蕭文身邊,牽住他的手,拉著他一起跟在楊易居的後面,出了會客廳,向後院走去。
才出廳門,迎面看見冬行匆匆過來,臉色十分難看,寶珏朝墨珠一遞眼色,乖巧的墨珠立刻迎了上去,拉住冬行,不讓他和蕭文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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