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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女情長了:“二公主,聽朕一句話,男人可是不能太寵的,否則忘了本分就糟了。”
寶珏不欲和她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因此含糊地答應道:“謝陛下提醒,寶珏日後一定注意。”
女皇點點頭:“朕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提醒你:開枝散葉、繁衍子嗣本是咱們女子應盡的責任,切不可忘記,何況你我本都是皇室之人,諸事都是萬民的表率,千萬馬虎不得。”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寶珏不要因為專寵駙馬而不再娶納小爺。
對於一個皇帝來說,月女皇今天會對寶珏說出這些話,其實已經十分的罕見了——因為這番話,不論從出發點,還是說話時的語氣、神態,她都是純粹以長輩的身份在勸誡一個年輕人,而不是以帝王之尊在教訓別國的公主,可見是已經把寶珏當成了可以推心置腹的晚輩了,這在她來說,可是非常難得的事情,就是她那幾個女兒,她也沒有說過語重心長地和她們交流過——不過話又說回來,她那幾個女兒也沒有一個象寶珏這麼寵駙馬的不是?都是駙馬還沒娶呢,就已經有好幾個小爺先進了門了,直到和駙馬生了娃娃,有那得寵的,早就排著隊等著伺候生子嗣了,哪象眼前這位,聽說都成親快四年了,還只有一個駙馬,一個小爺,真正是清心寡慾過了頭了!
當然,這話還有一層意思,卻是除了她自己,誰也猜不到的——試探寶珏對駙馬的態度,進而做出下一步的判斷和決策。
寶珏當然不可能知道她的第二層意思,只是聽明白了話面上的含義。
雖然明知這是女皇的一番好意,她卻本能地覺得有些刺耳:女兒島的風俗是這樣沒錯,可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可不想隨波逐流!再說,娶那麼多小爺做什麼?生那麼多娃娃又做什麼?到頭來,辛苦的還不是自己?整日裡周旋在“草叢”裡,她又不是情場高手,哪裡能哄得每個都開心的?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守著文兒、墨珠過日子……啊!不對!將來大概還得添一個花菲!
儘管對月女皇的說法不以為然,但終歸不能當場拆臺讓人沒有落場勢,何況女皇也是一片好意……寶珏很現實地認識到:眼下更是一點點都得罪她不起……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深入更多,寶珏心思一轉,長嘆一聲:“陛下言之有理,寶珏日後自當反省……只是,眼下戰事吃緊,寶珏亦是無心此事……說來也是有些惋惜……打仗死的人,須得讓多少女子生養多少年才補得回來啊?……戰事早結束一天,枉死的人就少許多……人人都知繁衍子嗣、人口增長才是國之根本,為人國君的,卻偏偏要挑起禍端來減少人口!真不知風國女皇是怎麼想的?弄得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哎,她就不怕做那千古的罪人了麼?”
她把話題從個人的私生活上扯開,引到了自己最關心的話題上,又用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抱怨風國女皇的魯莽和草率,不說自己這邊吃虧,只說會因此降低人口的數量,連累各國動搖民之根本,實在是有些設套等人鑽、挖坑候人踩的意思。
然而,老謀深算的月女皇並沒有上當——她或許不是最聰明的人,但幾十年的從政經驗足以彌補這方面的不足,所以,在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面前,她依舊能夠穩如泰山,沉默地審視著眼前的女子,既不贊同,也不否定,根本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寶珏見月女皇不做聲,倒有些尷尬:本來這話說得底氣便有些不足——雖然找的藉口冠冕堂皇,可是畢竟躲不開背後說人閒話的忌諱,也違背了自己一向的做人原則——眼看月女皇不答腔,自己的臉先就熱了,坐在那裡就好象屁股下面擱了個橄欖,怎麼樣都覺得不舒服……想要再尋個話題打破這沉悶的氣氛,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什麼可以聊得起來的,只好訕訕地坐在那裡,低著頭不說話。
月女皇打量著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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