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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終於暴露了真實目的麼？

見凌煙不言語，陳一瑤善解人意，&ldo;如果不行的話，那也別勉……&rdo;

凌煙勾著紅唇，笑容幅度加深，打斷她，&ldo;好啊。&rdo;

陳一瑤追問：&ldo;他什麼時候會來啊？&rdo;自從那天見過陳靳，她見識過不少美男，但陳靳的面孔令她難忘。

&ldo;你怎麼跟他認識的啊？&rdo;

&ldo;他應該是單身吧？&rdo;

凌煙好看的眉蹙起，這女人問題太多，煩不勝煩。

她放下酒杯，說：&ldo;這樣吧，陳一瑤，我有個東西，給你聽一聽，你聽完我再跟你說。&rdo;

兩人來到空曠之處，震耳欲聾的聲浪隔絕了大半。凌煙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那天陳一瑤和楚清在廁所的談話，後半段一五一十地播出來。

&ldo;凌煙就那副德行，好像她比誰都厲害的樣子，其實她現在落魄了，心裡也很虛……&rdo;錄音裡陳一瑤的語氣，同她剛才的親暱，相差雲泥。

凌煙舉著手機，看著陳一瑤。

她以前是被豬油蒙了心？從來沒想過去看清一個人，凡是捧著她的，她都來者不拒。所以，什麼牛鬼蛇神都湊到她身邊。

出了事時，又作鳥獸一鬨而散。

眼下，陳一瑤臉色很微妙，笑容凝固，&ldo;煙煙，我不……&rdo;

凌煙收起手機，&ldo;還需要我介紹麼，我的好朋友。&rdo;

陳一瑤並不想失態，凌煙之前沒落魄時，便處處壓她一頭。

只要兩人一起，無論她如何刻意打扮，別人注意到的，永遠是凌煙，她只能淪為綠葉，淪為陪襯。

她對凌煙，不像楚清楚清那般深惡痛絕，她不想和凌煙翻臉，又抑制不住潛滋暗長的某些念頭。

陳一瑤張嘴，她再想說什麼，已然有些蒼白無力。凌煙已經轉身離開，她轉身之際，她叫住她：&ldo;煙煙。&rdo;

&ldo;這麼久沒見，你更厲害了。&rdo;陳一瑤換了語氣，讚揚的語氣。

凌煙懶得同她周旋，冷冷回：&ldo;我知道。&rdo;

&ldo;你也真是厲害，&rdo;忽然間，陳一瑤笑了一聲，&ldo;被老男人包養的感覺怎麼樣？&rdo;

凌煙一開始是靠走後臺進的的煙野城，陳一瑤早有所耳聞，&ldo;這份工作，來得很不容易吧？&rdo;

陳一瑤也不裝了。

她不會讓人用蛋糕拍人，她也不會尖酸刻薄地陰陽怪氣，她刻意讓語氣聽起來溫和些，又帶著傲氣，就像凌煙懟別人時的姿態那般。

陳一瑤慢條斯理地理了理上衣，追上凌煙的步伐。

瞧著她那副自以為是，凌煙也不反駁，自動切換成看戲眼神。

她的沉默，在陳一瑤看來，自然是預設。

凌家落魄之後，傅家的行動也非常迅速，有人看見傅清正同凌煙在酒店出入，都傳她是靠了傅清正這個金主，才還能逍遙自在。

&ldo;賣肉求榮的感覺還好麼？&rdo;陳一瑤笑問，語氣溫柔又親暱。

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凌煙也笑：&ldo;掂量下你自己幾斤幾兩，你想賣都沒人買。&rdo;

隨後，凌煙在卡座坐下，修長的腿交疊，陳一瑤跟著坐下，攏著長裙。

&ldo;我麼，不喜歡老男人。&rdo;陳一瑤坐在高腳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