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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如今這種地步,方老爺也不想隱瞞什麼了,他老老實實的交代了,&ldo;確實如此,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必定有人喪命。方某已經告誡過府中諸人這兩日入夜之後便不要出門,可是隔天醒來,已經會有人喪命,我實在是唉&rdo;
方府是從三個月前開始有人無緣無故的喪命,算上前些日子的王二,已經有六個受害人了。
&ldo;貧道會先行在府邸中設下陣法,離下月初一還有七八日時間,望真人能助晚輩一臂之力。&rdo;
鬼魅懼怕符咒,若是一般的鬼魅,柳宴殊只消用些符咒自然能夠辨別。可方府之中很明顯沒有任何陰氣,恐怕並不是什麼小鬼。道門中有一陣法名叫地形陣,以八卦為介,將整個陣法覆蓋整個府邸。陣法自有靈識,府內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脫不了布陣人的眼睛,只是此法極耗精神,若非道法高深否則一人堅持恐不能長久。
沖虛真人皺著眉頭看著柳宴殊,他雖然一向不喜歡柳宴殊,但是他不得不承認,柳宴殊確是奇才。入道門不過短短十幾載,但是道術頗深,遠非常人所比,不然他也不會在赤霞真人身死後獨自一人撐起赤霞觀。
只是區區一個陣法並不會難倒他,如何會邀請他來幫他?
&ldo;斬妖除魔,貧道職責所在。&rdo;
不過不解歸不解,他到底是受邀來除鬼的,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全讓柳宴殊一個小兒把功勞全都佔全了,如此倒是顯得他十分無用。
方老爺方覺得自己稍微好了些,他有些搖晃的站起身道,&ldo;兩位道長相助之情,方某沒齒難忘。&rdo;
沖虛真人率先走了出去,柳宴殊看著方老爺眼下淡淡的青色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皺著眉頭問道,&ldo;善人大病初癒,可是還有妨礙?&rdo;
&ldo;無礙無礙。&rdo;方老爺笑著擺擺手,一副沒有大礙無所謂的樣子,&ldo;只不過有時候有些頭暈目眩而已,沒有什麼大的妨礙,有勞知觀過問了。&rdo;
柳宴殊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
柳宴殊和沖虛真人站在庭院之中,不知從哪裡吹來的風將他們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他抬手在空中一劃,八張符咒整整齊齊的浮在半空中,他和沖虛真人對視一眼,兩人彷彿連體了一般,動作都一致起來。
他們咬破自己的食指,同時在符紙上快速的畫咒,鮮活的血液從指間滲出快速的組成一道道符號,落在黃色的符紙上。兩人雙手一揮,八張符咒齊齊的往八方飛去,八方符咒之間生出密密麻麻的絲線,在黑夜中纏繞的像一面巨大的網。不一會兒,那張巨大的網就隱匿在黑夜之中再也看不見了,方老爺使勁眨了眨眼,可怎麼也找不到那張網的蹤跡。
柳宴殊將顫抖的指尖攏在衣袖之中,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傾斜了一下,勉強站穩身形,只聽到身旁的沖虛真人說道,&ldo;陣法已成,善人不必擔心。&rdo;
方老爺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終於踏實了一點,他連忙衝著沖虛真人和柳宴殊好一番道謝。他看向柳宴殊,只見他站在原地臉色有些蒼白,連忙關心的問道,&ldo;柳知觀是怎麼了?可否是身體不適?&rdo;
沖虛真人也看向他。
柳宴殊下意識握緊衣袖下的雙手,低聲說道,&ldo;無妨。&rdo;
&ldo;我看柳知觀臉色不大好,怕是舟車勞頓的緣故,不如早些回房休息?&rdo;
&ldo;如此便只好辜負善人美意。&rdo;
方老爺為了迎接他們的到來,專門準備了素宴給他們接風洗塵,柳宴殊身體雖然有些不適,但是心想不去總是不大好,有些失了禮數。沒想到方老爺毫不在意,既然如此,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