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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傷初愈,不能過多勞累,藥師暫且不許她練劍,梅凌霜常常懷抱那柄釋手已久的劍發呆,從前她隻身一人,朝夕相伴的只有這一柄青鋒,轉了一圈,陪伴她的還是隻有這一柄青鋒,人生就是寂寥如斯。
方雲書每次見她木著一張臉,抱著長劍發呆的樣子,原本好好的心情就會煩悶起來,煩悶了數日之後,送了一套螺黛、胭脂、水粉等物什給梅凌霜,奪過她手中的劍嬉笑道:“從前你的隱谷門的劍客,劍不離手也就罷了,如今你可是煙靄山莊的夫人,往後可不許再打打殺殺,安安心心地相夫教子吧。現在,你先學會化妝,以後再慢慢教你琴棋書畫,女紅繡藝。”
梅凌霜惱都懶得跟她惱了,若真心跟方雲書置氣,遲早有一天會氣死。橫豎她也只會嘴上佔佔便宜,自打上次梅凌霜以死相逼,方雲書可不敢再動手動腳了。
方雲書有了山莊的事務要打理,自然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戲弄梅凌霜,倒也落了個兩廂清靜。
此間,方雲書數次去隱谷門跟傅隱撒嬌、撂狠話,尋死覓活,裝模作樣使出渾身解數,傅隱只當猴兒把戲看了,任方雲書機關算盡,只以不變應萬變,一句話,拿梅凌霜來換如畫,方雲書瞬間偃旗息鼓。
倒是傅新翰士別三日叫人刮目相看了,彷彿一夜間就成熟了,斂起了那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樣子,竟是一副少有的恭敬謙卑之態。方雲書才懶得理會他變成個什麼樣。
她對梅凌霜如此相護,傅新翰不僅沒有嘲諷不解,反倒是多加理解,百般寬慰,幫著出謀劃策。
又是數日,方雲書梳妝的時候忽然發現送給梅凌霜的螺黛、胭脂少了一大半,不禁心中大異,難道這個榆木疙瘩還真的被自己敲開了竅?
瞧這消耗的分量,莫不是畫成了唱戲的臉譜?方雲書仔細端詳著正在窗外廊下發呆的梅凌霜,卻見她依舊是素面朝天,不著一絲脂粉的痕跡。
看不出端倪來,便索性收了妝奩,卻見梳妝檯的抽屜裡放著一摞宣紙,才要責備丫頭們混放東西,卻見宣紙上赫然的林文杏的畫像,拿出來細瞧,果真是林文杏,雖然畫功不怎麼樣,卻也是用了一番心思的,特別是眉間的那點胭脂痣十分傳神,一張張翻閱過去,一張比一張神似,飄著淡淡的脂粉香。
“矯情的女人。”方雲書不屑地冷哼一聲,揚著那一摞花捲走到梅凌霜面前陰陽怪氣道:“倒是看不出你這雙殺人無數的手竟也練過丹青。”
“不曾練過,閒時無聊打發晨光之作。”梅凌霜面無表情地回答,目光直接越過方雲書的頭頂,看著遠處的青山。
方雲書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笑容,挨著梅凌霜坐下:“你畫得真好看,給我也畫一幅吧。”
梅凌霜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挪,方雲書也不依不饒得貼著她挪了過去。
“好不好嘛。”方雲書半是央求,半是討好。
梅凌霜再退,方雲書再得寸進尺,梅凌霜避無可避蹙著眉頭,終於怒了:“你非要逼我說實話是不是,告訴你吧,我看到你的臉就厭惡,哪裡還畫得出。”
“你…你…”方雲書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昔日差點置她於死地都不曾說出這麼狠的話,不就是強親了她一番,就這麼決絕。
方雲書氣得一連數日不與她見面。
日子一天天過,方雲書也越發思念她的女兒,每每看到梅凌霜橫眉冷對,越發是心裡堵得慌,無以排遣。索性整日混跡在藥場中,山莊裡的事務已經不是從前那點皮毛見識能應承的了。
一面研習藥方,一面想著鬼主意怎麼把如畫磨蹭回來。
從藥場裡出來,已是傍晚時分,院子被夕陽鍍上了一層金色。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