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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身後約莫兩米處立定,輕聲問道:“來了,怎麼也不進去?”
“時間不是還沒到嗎?”女孩兒頭也不回,仍舊凝望著那湖對岸的繁華。
年輕男人抬手看了看手腕那塊註定價值不菲的腕錶,臉上浮現起一絲難以名狀的笑意,這女人可真是守時,現在已經是傍晚七點五十五分,難道她非要等到約定的八點鐘才肯進去,“蘇伯伯和我爸早就已經在等著了,本以為你會放我鴿子,酒店的服務員才說你已經來了。”
“走吧,我答應來就一定會來,也不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女孩兒轉身從那年輕男人身旁走過,木廊也就一米多寬,兩人錯肩而過,竟然連衣物都不曾相碰。
江南道只有七亭,通俗一點兒說也就是隻有七個包間,蘇千沫在酒店服務員的引導下進入了一個名為“煙雨亭”的豪華包房,果真不愧是煙海市頂級的商務會所,這包廂裝點得跟宮殿無異,仿明清時期的傢俱陳設和歐洲風格的裝潢藝術相結合,雖說怎麼看怎麼不搭,但它就是那麼地有腔調,桌上目前就坐的只有兩人,蘇業朝廷的帝王蘇朝廷,和凌峰集團的掌舵人凌柏峰。
蘇朝廷和凌柏峰兩人的面相都偏清瘦,不似煤老闆暴發戶那般大腹便便,兩人的衣著打扮也驚人地相似,蘇朝廷穿一件白色襯衣,凌柏峰只是換成了淺灰色,蘇朝廷手腕上戴著一串紫檀佛珠,凌柏峰手腕上帶著一串羊脂級別的新疆和田籽料,果真是暗地裡較勁了十幾年的老對手,總是那般地有默契。
“千沫,你可真是捨不得早到一分鐘啊!”凌柏峰抬頭瞧了瞧包廂牆壁上的歐式掛鐘笑道,“千縱已經去外面尋你去了。”
凌柏峰話音剛落,包廂門再度被推開,凌千縱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見到蘇千沫在包廂之內,他竟然佯裝驚異道:“千沫妹妹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剛剛在外面抽菸,怎麼都沒有見到你?”
蘇千沫輕笑一聲沒有回答,她知道凌千縱是不想讓桌上這兩位老人知道他們在外面的交流是那麼的簡單冷漠,而且還沒有一同回來,以免此時的氣氛更加清冷,她笑是因為她覺得在這種事情上都事無鉅細,考量得滴水不漏,甚至還需要掩蓋事實來演出戲,你說他們這些人活得累不累?
氣氛驟冷,蘇朝廷趕忙熱場道:“你們兩個小輩也趕快入座,我們都等半小時了,肚子也早就餓了……服務員,上菜!”
精美昂貴的菜餚將碩大的餐桌擺了將近三分之一,聊聊四個人註定就是來玩兒**lang費的,一桌子飯菜越吃越冷清,蘇朝廷和凌柏峰兩人幾度試圖挑起話頭,可都被湮沒在了蘇千沫簡約冰冷的回答之中,凌千縱也好幾次主動獻媚,可蘇千沫根本也就不怎麼搭理。
蘇朝廷的面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乾脆“啪”地一聲把筷子拍在桌上,沉聲斥道:“蘇千沫,難道你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嗎?你今天這是什麼態度?”
蘇千沫終於放下碗筷,抬起頭來說道:“我是什麼態度取決於別人對我是什麼態度,凌千縱把我公司正在檔期上的男女主角給同時挖走,害得我們劇組一度停工,現在都只能藉助巧妙地剪輯前期的拍攝素材來勉強完成整部電影,他對我如此,難道我還要對他笑臉相待?”
見到蘇千沫終於開口說話,凌柏峰、凌千縱父子總算是露出了笑臉,雖說蘇千沫說的這話並不是怎麼好聽,但也總比她一直悶在那裡不說話強,蘇千沫剛剛控訴完畢,凌柏峰就接著說道:“千沫,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千縱這次做得的確是有些欠妥當,我已經好好教育過他了,他也答應馬上把挖走的男女主角歸還給你,並且由我們旗下的青果娛樂公司負責這部電影的全部拍攝費用和宣傳費用,這樣的結果你應該滿意了吧?”
凌柏峰把身段降低到這種地步,把話也說到了這種份兒上,蘇千沫也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