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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語正中方滌塵的下懷,心中不覺暗暗歡喜。
谷天民冷笑道:“我若不拿些其憑據給你們看,你們是不會口服心服的。”一扭頭對陸文飛藏身的岩石高聲道:“胡大俠你不用躲藏了,兩位快請出來吧。”
白鬍子與陸文飛被人叫破行藏,只得一長身,雙雙躍近谷老先輩之前,拱拱手道:
“谷老呼喚何事?”
谷老先生哈哈笑道:“據老夫所知,三位信使之中有一位是你,今又來了三位信使,老夫不得不叫你出來證實一番真假。”
白鬍子插搖頭道:“谷老您記錯了。兄弟素性懶散,晉王豈能交與如此重任?”
谷天民搖搖頭道:“事關緊要,你不要再來消遣老朽了。”
一指陸文飛又道:“此子乃是陸子俊之後,想來亦是一位信使了。”
陸文飛正待答言……白鬍子微微笑道:“今晚之事與信使無關,咱們暫且不要談這些。”
谷天民道:“你說得倒很輕鬆,你乃是先王託付之人,難道就忍心置身事外嗎?”
白鬍子哈哈笑道:“你不要用話來套住我,我可懶得管這事。”
谷天民重重哼了一聲道:“好吧,等會老夫被人一刀劈成兩半。”語氣一頓又道:
“那時我看你管抑是不管好了。”
白鬍子大笑道:“我不信當今之世,還有誰能把谷老腦袋劈成兩半。”
燕山宮主見他們光說些無關緊要之言,臉上立泛怒容,沉喝一聲道:“谷天民,本宮因敬你是先王託付之人,是以禮讓三分,別以為是怕你。”
谷天民哈哈笑道:“豈敢,豈敢,十年面壁,壯志早已沒了,只要不令我太過為難,誰也不用對我害怕。”
燕山宮主復又喝道:“本宮主入陵已成定局,任誰也攔不了。”
谷天民眯著雙目驀地睜開,冷電似地在燕山宮主臉上一掃,沉聲道:“那可不見得吧。”
燕山宮主冷冷了一聲,對著方滌塵一呶嘴。
方滌塵驀地一聲大喝道:“給我拿下。”
但見刀光影閃,四個黃衣勁裝護法,已然分四角將谷天民與阿福困在中間。
駝背老者阿福大怒,呼地一掌朝正南方的武士推去,一股強勁的潛力,挾著呼嘯之聲,直向南方武士的前胸撞去。
旁觀之人俱是行家,只覺駝背老者的掌力,沉渾疾勁,恍如巨浪排空,急瀉而下,勢不可擋,不禁暗暗點頭。
南面的武士,眼看那股潛力即將湧到,但並不閃避,鑾刀一揮一劃,掌力立時被分裂。分向身子兩側滑過。
呼嘯一聲擊落在土地之上,震得沙土漫空,隨風飛揚。
阿福一經動手,谷天民也長笑一聲,伸手朝燕山宮主天靈、璇璣兩大穴抓去。
他外號“血影子”身法捷如鬼魅,這一出手,端地快逾電閃。
就在他發動的同時。北面呼地飛來一口鑾刀,兜頭蓋腦劈下。
招式奇特,力道強勁,谷天民的身形才動,刀鋒已到頂門。
谷天民在江湖上向以心狠手辣者著稱。
十年面壁,雖消除了兇戾之性,但功夫上卻更形精進,已致出神入化,爐火純青之地步。
原以為這一出手,必可獲出其不意地手到成功,那料竟為刀光所阻。
憤怒之下,反一翻掌朝刀光攫去。
突感刀光來勢有異,心裡不由一動,疾地沉腕收回,一旋身塌腰而過。
呼地一聲刀鋒掠頂而過,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就他一怔之際,東面的鑾刀又到,那招式一樣兜頭蓋腦地劈了過來。
谷天民原沒有把這幾個持刀的武士放在眼裡,但一著這種刀勢,便知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