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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爹心疼的直拍大腿,“你懂個啥!這多好的東西,就讓你在我門前摔咯!”
袁老爹哀嘆完門口的殘骸,又來看那碩果僅存的那個。那真是視若珍寶地捧在手心,仔細翻看,那輕拿輕放的樣子,袁璐看著都想笑。
袁老爹就放了東西,說她:“別偷笑了,跟爹說說,都是哪兒來的。”
袁璐拿帕子掩了嘴笑夠了才說:“前兩日幫著老太太整理大庫房,清掃出好些陳年不要的東西。這幾樣就是我偷偷留下的,一看就知道您喜歡。史媽媽看過了,都說是連宮裡都不常見的好東西,只是國公府裡沒有個會欣賞的,反倒愛那些本朝時興的花瓶瓷器,就一直沒將這些放出來用。這麼多年了,真是明珠蒙塵。”
袁老爹聽了就說:“可不是嘛,這樣的好東西放在我手裡,那真是賞玩個幾天幾夜都不夠。唉,現在偏教你砸的只剩一個。”
袁璐就笑說:“爹,可不是物以稀為貴嘛。現在這剩下的倒彌足珍貴了。”
袁老爹恨恨的“哼”了一聲,又拿起那天球瓶愛不釋手地看了起來。
袁璐便故作委屈地說:“女兒難得回來,爹爹都不瞧我,反倒只盯著一個花瓶看。難不成女兒還不如一個花瓶珍貴嗎?”
袁老爹就也用剛才她閨女的口吻說:“可不是物以稀為貴嘛,這花瓶本來有六個,現在只剩一個了,彌足珍貴。可你上頭可是有三個姐姐的,咱們家女兒多,不稀也就不貴了!”
袁璐被她爹逗的樂的不行,掩著嘴直笑。
袁老爹便也不自覺地跟著笑起來,一直等她笑夠了,才問她說:“來吧,跟爹說說,什麼風把你刮到我這兒來了?”
袁璐就止了笑,道:“孃親給我的下人不頂用,前兒個差點在我身邊鬧出了事。這些人因為是我娘給的,輕不得重不得,倒也不能怎麼樣。好在呢,爹孃都在,就是我對這幾個下人不滿,也有個說道的地方。”
袁老爹一聽,這也就是平時的閒聊話家常而已。可再看她閨女的神情,卻忽然凝重起來。他腦子一轉,大概知道她是在說鍾姨娘這件事。這件事說大不大,也就是落一個孩子、處置一個姨娘的事情,可說小也不小,事關龍嗣,國之根本,皇帝現在是還沒把這茬給想起來。萬一哪兒忽然哪根筋搭錯了,又想起這麼個姨娘來,再一打聽是懷過孩後落了胎,不明不白給弄死了,那袁家可就得遭罪了。開玩笑,皇帝身邊的羽焰郎可不是吃素的,那是連臣子在家說了什麼話都能探聽出來的暗衛。
最好就是這姨娘自己把孩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流掉,他和陳氏都能置身事外,皇帝總不能睡了他的小老婆還來怪罪他沒顧慮到一個未成形的皇子。
於是一件看似簡單的事便需要周密安排了。
這段時間鍾姨娘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派身邊的人接近他的書房,目的無非就是為了打探那日上門的貴客的真實身份。她還留著那個孩子,不就是以為憑著孩子能母憑子貴麼。
這人袁老爹是一眼都不想看,本就是他娘在世時硬塞給她的。剛成婚的那幾年他夾在中間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後來雖然她娘沒了,他想著鍾姨娘這麼多年也算服侍他娘有功,就算素日裡張狂些,倒也沒惹出真的亂子來。他雖看著不喜,卻沒有在發落她。
可現在好看了,皇帝微服私訪到他家歇了一個午覺,鍾姨娘就給爬到龍床山去了。照理說皇帝身邊暗衛成群,普通人也不可能那麼好接近。後來他私下裡派人一查才知道,這位鍾姨娘是看他最近和陳氏不親近,處心積慮要爬他的床,就在他的書房裡藏了一天……
當今也是舒坦日子過久了,反而愛尋刺激了,什麼香的臭的都敢拉到床上去。袁老爹頗有些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