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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人家講人家的笑話,你不喜歡聽就別聽,幹嗎掃興啊。”我很不爽。
司機大哥還在想著剛剛的問題,回答:“是戴墨鏡的兔子。”他在期待我的答案。
我看了一眼蘇烈,他也在等我的答案,一副“看你怎麼編下去”的表情。
我忽略他的面具臉,對司機大哥笑了笑:“錯了,是沒戴墨鏡的兔子。因為呀,它是一隻名字叫作兔子的烏龜,而且它還是那隻跑得很快的烏龜。”我原地跑步,學著烏龜的樣子,四肢張開划動。
司機大哥爽朗地笑了,笑得眼眶都紅了。
蘇烈忍著沒笑,乾咳兩聲掩飾自己。我得意地坐到旁邊,喝了一口啤酒,扭頭看別處沒看蘇烈卻對他說:“你要笑就笑出來,憋笑傷身。”
“根本不好笑。”他還死裝。
有蘇烈在的地方實在太掃興了,我有點困了,站起來對司機大哥說:“我們睡覺去吧。”說完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忙改口,“我是說,我睡我的,你睡你的。”在司機大哥有點兒哭笑不得的表情中,我知道自己越說越錯。
蘇烈在旁邊卻自己哈哈大笑起來,他只有在看我笑話的時候才覺得好笑。我又生氣又丟臉,朝蘇烈投去恨恨的目光,丟下他們跑進房子裡。
我去約定好的嚮導姑娘房間裡睡,嚮導姑娘在看電視節目,她沒有注意到我一張火辣辣的臉。夜深了,顛簸一天累得骨頭散架了似的,加上語言問題,我們聊不上幾個有深度的話題,都各自睡才睡著沒多久,迷迷糊糊聽到急切的敲門聲,我實在睜不開眼睛,嚮導姑娘起床去開門。我聽到司機大哥在門外的聲音,泰語,語氣裡有些著急。
我掙扎著爬起來,問出了什麼事。嚮導姑娘走來說,蘇烈身體感到不舒服,現在要送他去醫院。聽她那麼說我好像被噩夢驚醒,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馬上爬起來穿鞋說我也要去。
蘇烈腸胃脆弱,我們四個人一起用餐回來,其他三個人都覺得沒有什麼異常,只有他感到不舒服,開始他還沒在意,在院子裡聽我講笑話的時候也完全忽略掉了。他半夜突然又嘔又吐,還開始發燒,後來實在疼得不行,才去敲了隔壁司機大哥的門。
司機大哥看蘇烈狀況挺嚴重的,一個人送他去醫院不妥,就過來跟我們說一聲。
夜裡三點多的樣子,全城一片黑暗,天上忽明忽暗的月亮完全隱匿在雲層裡,酒店前臺只亮了一盞昏黃的小燈,值班的人不見蹤影。蘇烈疼得滿頭大汗,我在旁邊替他著急,他可是我在這裡的生存保障啊,他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好過。他對我那麼過分,可是看他疼得臉色發青唇色蒼白,我實在沒有幸災樂禍的心情。
我跑遍整個酒店終於在酒店後面的小屋子找到一個管事的人,當時那傢伙正在黑不溜秋的房屋裡鼾聲震天,否則我還真找不到他。我把他弄醒後,他在黑暗中被非禮似的大聲尖叫,我雞同鴨講地溝通不過來,只好強行把他拉到嚮導姑娘和司機大哥面前。溝通後知道那小哥說現在附近的醫院都下班了,大點的醫院要開車一個小時左右才能到。天氣熱,值班的小哥只穿一條四角****,捂著重要部位,樣子很滑稽。
司機大哥對我說他病得很嚴重,要去大醫院。”
“那快走吧。”我慌忙說。邊說邊幫忙扶著蘇烈出了酒店,酒店外面黑燈瞎火的,除了一兩顆稀疏的星星,沒有其他光源,在門口我絆到石頭,差點摔倒,還是蘇烈及時扶住我。
蘇烈痛得扭曲著臉對我說:“我看還沒到醫院你就會把我弄死。”
都痛得冒汗抽搐的人還有心情開自己玩笑。
車子駛出酒店,一路上我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心裡想了很多個亂七八糟的結果,最嚴重的是萬一蘇烈在這邊翹掉,我下半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我開始問我自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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