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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擋不住的人手裡。那他豈不是廢物。”
“你——”安思明好歹是節度使之義子,自幼的生活雖比上不皇子貴胄,但也是錦衣玉食。安州人對他雖然說不上內心崇敬,但看在安隆緒的面子上在表面上一直都是恭順有禮。本來參加這個縱劍門納新之會,就已經受了不少的氣,後來再敗於黃然之手更是傷了自尊心。好在燕南徒的出現將他留在了縱劍門,不然回到安州地位就更加一落千丈了。他得到燕南徒的幫助,靈根上了一個品階,近期又修為大漲,報信心又開始膨脹了。
“此一時,彼一時也。黃然,你可敢再與我一戰。”安思明咬牙恨聲道。
“你說戰便戰麼?這聚武場難不成要聽你的號令?”竇雅心裡擔憂黃然,便急切地拒絕道。
“黃然,你敢不敢戰。”安思明大聲沉喝道。這十幾日在棲雲峰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安思明總感覺到司內的師兄弟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像是在看一個失敗者一般。這些師兄弟大多都是從納新之會上選上來的,對於他敗在黃然手上之事都清楚。安思明心底惱怒,卻無可奈何,因為那是事實,安思明發瘋一樣的練劍修行,就是為了找一個機會打敗黃然,一血前恥。安思明從燕南徒那裡得到訊息,黃然的靈根多半都已被封,而殘存的道嬰也降了一個品階。安思明初時還不信,但是綜合這幾日來看到的、聽到的,安思明確定了這個訊息的真實性。此時的黃然與當日打敗他時截然不同,至少那股懾人心魄的血腥之氣蕩然無存了。
安思明毒蛇般狹長的眸子緊盯著黃然,觀察著對方的神色,欲從中捕捉到一些膽怯的訊息。
只可惜安思明失望了,黃然仍是一臉淡淡地笑容,眼神玩味地看著他,彷彿在說你還想自取其辱麼?
安思明怒道:“你究竟敢不敢戰,難道你只會鑽進女人的懷裡吃奶麼?”
彼時黃然已經從竇雅的懷裡站了起來,黃然對這句話毫不在意,當年他做乞丐時以及流浪江湖時,更難聽的話都聽到過。不過,竇雅是個女子,卻是很在意。
竇雅提劍在手,喝道:“安思明,你若是想死,老孃就成全了你。”
安思明雖然不怕竇雅,但也知道竇雅的實力在他之上,示以避重就輕地對黃然說道:“看來你已經廢了,居然要一個女人出頭。”
黃然嘴角一扯,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道:“我只是有些奇怪。”
“有何奇怪的。”安思明十分不爽黃然說話的語氣,彷彿高他一等似的。
黃然笑道:“如果一條狗在吠你,你會不會提著一把命和它拼命?”
安思明一愣,一時沒明白過來。
竇雅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李霄也是輕輕一笑。
黃然倒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好笑的,不過既然這邊的人都笑了,只好也跟著笑了起來。
安思明初時不明白,等別人一笑就明白過來了,黃然在罵他是狗。安思明怒極,再不顧這許多,振腕便是刺出一劍直取黃然的前胸。
“好狗要咬人了麼?”竇雅不屑一笑,抬劍輕輕一磕便格住了安思明刺來的一劍。
“你們還等什麼,這驍劍司要欺到我們駁劍司頭上來了。”安思明衝駁劍司的弟子吼道。
因為燕南徒的關係,駁劍司大弟子劉孤芳對安思明給予了重點關注,甚至讓他做了駁劍司九弟子之首。安思明也是頤指氣使慣了的性子,幾乎將駁劍司眾弟子當成了自己的手下,礙於劉孤芳的權勢,駁劍司眾弟子雖然鄙夷安思明但表面上只好聽命於他。
安思明一聲大喝,其餘八位駁劍司弟子只好提劍衝了過來。
李霄不怒反笑,一臉如狂戰意,笑著對竇雅說道:“豆芽,有人欺上門了,咱們陪他們玩玩吧。”
竇雅也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