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好熱,你抱抱我吧。(第1/2 頁)
如果是這樣,那她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倒是能想通。
她不想要秦度的孩子,想要打掉。
尤初痛苦囈語著,雙手死命地抓著被子,手背青筋暴起,乾涸的皮肉繃開,血絲再次滴落。
她淚水模糊,萬箭穿心。
握著被子的手像是握著一根浮木。
“尤初!”秦肆重重地叫了聲,他握住了她受傷的手,讓她鬆開被子,“醒醒!”
尤初混沌間改為抓住了秦肆的手,用盡全身力氣扣著他的手背,哭得傷心欲絕。
眼淚都滾到了鬢角,滲透進了髮絲內,溼了一片。
秦肆把她的腿完全交給韓衝,他坐在了沙發上,反握著她的手,寬闊的胸膛微微往下壓,密密匝匝的男性氣息在無形中築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城牆。
他低聲道,“這兒沒有人碰你,沒有人強迫你,尤初。”
伸手給她擦眼淚,卻怎麼都擦不完。
尤初又夢到了她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後她站都站不起來,趁他鬆懈時她逃出去,那裡流著血,像辣椒撒在了裂開的血肉裡。
“疼…”
秦肆聽到了,回頭對韓衝低吼道:“你他媽輕點兒!”
韓衝根本不敢用力,這姑娘一直哭,他真怕稍微一用力她哭暈過去。
他隨口應:“知道了知道了。”
秦肆回頭,正要說話,尤初抱著他的手,衝著他的右手虎口咬下去。
她有多痛苦,咬得就有多用力。
用力到她額頭的筋脈都鼓了起來。
用力到牙齒陷入到了肉縫裡。
她嚐到了血腥味。
慢慢鬆開。
秦肆一聲都沒吭,就盯著她的小腦袋發狠地咬他。
尤初再度躺下時,唇邊一圈血漬,秦肆的手血液直滴。
她終於安靜了下來。
秦肆甩甩手,說:“好哭還愛咬人,一身臭毛病。”
他用那隻乾淨的手,抽了紙巾給她的嘴擦了一下,尤初卻抱著他的手,把滾燙的臉往他冰涼的手心裡蹭。
蹭了兩下後,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秦肆,“……”
韓衝把紗布綁上了結,把腿放進毯子下面,他用消毒紙巾擦手,笑道,“給你打針狂犬疫苗?”
秦肆,“是該打,順便給她看看腦子。”
“那你倒是把手抽出來啊。”
“……”
秦肆抽回手,一抽走尤初嚶嚀著不幹,像是又要哭了。
秦肆的手就那麼擱在半空……
“噗……”韓衝咧開嘴笑了,“把手給她吧,一會兒又該叫媽媽了。”
秦肆縮回手,目光一寒:“給我滾!”
“行,我去個洗手間,你給她擦擦手。”
他笑著離開。
走到門口又回頭,看著秦肆把醫藥箱給拿了過來,他不由得一笑。
他不知道秦肆發生過什麼故事才導致他不舉,各方面都很健康,但就是不能像一個正常男人和女人恩愛。
正因為這樣,秦肆沒有過女人,更討厭一切女人的靠近。
這還是他第一回看到秦肆這麼……姑且說是溫柔吧。
他覺得溫柔這詞永遠不會出現在秦肆身上,但這是一次例外。
他在北美是殺伐果斷,手段殘忍的肆爺,回東洲收起了鋒芒,還對一個可能被秦度強過的女人悉心關照。
真是匪夷所思。
也好。
起碼有了點兒人情味兒。
他去外面抽菸,同時隔著窗戶偷拍。
一張照片才拍完,畫面裡出現了一個女人,從秦肆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