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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弟,扶我過去。”
“好的。”
劉靜教授扶著章明遠教授來到最前面。
死者的家屬帶著不知道是感謝還是怨恨地表情向他們致謝。
兩位教授矜持地回禮,——反正聽不懂。
但是看得懂,段黎低語,“真可憐,死了都不安生,還要被人利用。”
“你少貓哭耗子。”劉靜鐵石心腸,把他扶到坑邊。
棺木已經在坑裡多時了,就等填土呢!
段黎鄭重其事地向棺材鞠躬,扶住劉靜,虛弱地舉起手裡的文稿,遞給劉靜,“學弟,請幫我交給埃夫倫先生。”
“好的。”劉靜沒接,直接掏出打火機,點著!!!
章明遠教授更虛弱了,舉著一手紛飛的火花低聲詢問,“學弟,他們不是想上來搶吧?”周圍的驚呼、驚訝、痛苦的聲音比剛才的哭聲都要大:(
劉靜也在驚訝於人群這麼明顯的騷動,這不是想搶,根本是已經上來了,可惜,“天乾物燥,燒的太快。”衝上來也來不及,都燒一多半了。
大使帶著訪問團的人都過來了,羅巡誠懇地解釋家詢問:“各位,在我國,給亡者的東西都是燒給對方的,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什麼不對,就是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對。——文化部長先生和格萊帕梅代主席臉都灰了。
大使閣下出面,向家屬致歉,“抱歉,我國訪問團的學者們剛剛到土耳其,他們對這裡的習俗並不清楚。”這裡不興燒東西!
家屬們很尷尬,半天,小埃夫倫先生才開口,“沒關係。”不看兩位高官,“阿訇大人,葬禮繼續。”
“好的。”阿訇開始唸誦古蘭經。
安治領著他的團員們迅速撤退。
有人把土一鏟一鏟填入墓穴。
“他總算讓他老子入土為安了。”段黎靠在程濃身上稱讚。要是這個小埃夫倫讓老子再等半個小時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事,”羅巡不急:“有團長在。”安治肯定有辦法。
“呦?”劉靜涼涼地問:“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信任他了?”
羅巡堅定回答:“從章教授開始信任他開始。”
鍾林曄對此很欣賞,“羅教授,你是好男人!”
“好說。”得意的是段黎—_—。
“鍾同學,羅巡是好男人劉靜是什麼?好女人?”何冰明顯在挑撥是非。
鍾同學臉皮不薄:“愛人!”
騰!騰!騰!
不光劉靜,莊書禮、何冰的臉都紅了。段黎抓抓腦袋:“羅巡,他們仨到底哪個是鍾同學的愛人?”
羅巡從本質上分析該問題:“雖然都是臉紅,但是有人是羞的,有人是窘的,還有人是氣的。你說呢?”
“我說都是。”
劉靜羞澀而兇狠地詢問:“都是你的?”
往羅巡身後溜:“後面兩個是我的,不是鍾同學的。”
輪到劉靜挑撥,指指後面兩個問道羅巡鼻子上:“聽見沒,章教授說這兩個是他的。”
“是就是吧,”羅巡好品行高尚,不愛捻酸沾醋,“看在他凌晨時分為了給我解圍把鐵塊往自己腦裡埋的情份上,剛才他窩老莊懷裡、趁鍾同學遞紙筆的時候摸鐘同學小手、扶著你的腰不放、拿冰冰和程程當抱枕的事我都不在意了,他佔幾句口頭便宜我又怎麼會在意呢!”
“大爺的,你這還叫不在意。”連他偷摸鐘林曄都看見了!他不是已經用紙擋著了嗎?!
“他摸你手?”劉靜質問鍾林曄。
“就一下,”鍾同學很委屈,“我以為他是無意間碰到的。”
何冰也在質問:“你他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