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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夫人嘆了一口氣,「可不是,劉家年前鬧得多難看,劉夫人被氣得病了這麼長時間,那個不孝的東西也不知道回去看看。現下劉夫人身子終於養好了,卻是連門都不好意思出。」
「我真是怕,怕這事攤到自家身上。」
嬤嬤替謝夫人拆著髮髻,聞言笑著勸慰道:「依老奴看,是夫人多憂思了。先不論表小姐性情如何,您也不想想咱們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如何會和劉尚書家那個一樣被迷了心竅。」
謝殊往那一站,都不像是會被迷了心竅的人。
謝夫人聽嬤嬤這麼一說,想起自己兒子對什麼都冷冷淡淡的樣子,頓時覺得寬慰,心裡緩緩一鬆,輕輕笑了。
謝夫人心裡一鬆,戚秋那邊就立馬收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謝夫人好感度上升到二十五,因漲幅超過平均值,特此鼓勵。】
話落,系統就響起了三聲機械的鼓掌聲。
系統提示音響起的時候,戚秋正面對面聽著井明月訴苦。
今日難得天好,安夫人領著兒女去別的府上走動,井明月不願意跟著,便約了戚秋出來。
正好,戚秋也觸發了和井明月一同上街的隱藏任務,自然求之不得。
一連幾日的大雪把人憋在家裡悶壞了,即使冬日寒冷,街上的行人也依舊不少。
兩人多日未見,找了個安靜的茶樓說話。
茶水的熱氣裊裊,屋子裡點著炭火也不冷,戚秋將窗戶開啟,對面就是漕運河。
雖然下了一場大雪,但河上並沒有上凍,趁著這個時節來京走動的,投親的,回京的人絡繹不絕。
除了普通百姓,哪怕是富戶到了京城也是行李奴僕塞了一船,個個都是聲勢浩大得很。
方才來的那個大船,便是個富商。船上的行李搬了一個時辰都還沒有運走完,可見其家底。
商戶尚且如此,原身一個官家小姐,來京城的時候竟是靜悄悄的,生怕被人發現似的。
見此場景,戚秋嘆了一口氣,算是徹底認清了現實。
原本戚秋還抱一絲有幻想,覺得是不是原著私設的原因,其實陣仗小的才是多數。
可今日在這茶樓坐了一上午,終於是打破了這最後的一絲幻想。
戚家,怕是惹上了什麼禍事。
不然也不會放原身這個獨女靜悄悄的上京,說是京城顯貴多,讓謝夫人在京城裡給找門好親事,不如說是給原身找個靠山,避一避禍事。
原身怕是也知道什麼,這才想要緊緊抓住謝府這個大腿。
不然憑著原身在原著裡自恃清高的性情,初進謝府,當這滿屋下人的面見到謝夫人就啼哭的做派,實在是不像原身的性情。
戚秋知道的越多越無奈,這可真是一大堆爛攤子。
為了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性命,戚秋覺得有些事是要查一查的了。
井明月見戚秋一直往外瞧,不禁也向外張望,好奇地問道:「看什麼呢?外面到底有什麼吸引你的。」
戚秋沒接這話,反問道:「茶喝完了嗎,我們去換個地方坐坐吧。」
井明月本也不是能坐著品茶的性子,聞言自然點頭。
上了馬車,一路向西,戚秋領著井明月去了陵安河北側的街巷口。
這裡雖然也臨近陵安河,但與先前逛花燈走的街道不同,這裡的一條街上可都是青樓和妓院。
背靠陵安河,凡是後頭停有六蓬船的,都曾是花燈節裡做過花船的。
井明月以為戚秋要進去,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你,你怎麼帶我來這裡,這裡可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
便是世風再開放,這種地方,便是愛護名聲的男子都鮮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