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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很沒精氣神。
戚秋面露擔心,關心道:「表哥,你沒事吧?臉色怎麼瞧著如此不好。」
謝殊這才微微抬起眼,揉著眉心坐直身體,示意車夫駕起馬車,回道:「無事,只是昨夜沒有睡好。」
這看著可不像是沒有睡好,不過見謝殊不想說,戚秋也就沒有再問。
今日這趟還是去往南陽侯府。
謝殊不知在哪請來了一位民間的名醫,打算領去再給楊彬瞧瞧,就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也總要試一試。
戚秋自然也跟著一起來了。
原著裡,楊彬一直活蹦亂跳到她棄文。
可如今她這才剛住進謝府不久,很多故事線還沒展開,楊彬卻眼看人就要不行了。
戚秋不懂。
她這才剛穿書沒多久,和楊彬又沒有什麼交集,楊彬的故事線到底是怎麼和原著劇情跑偏這麼多的。
不搞清楚這件事,戚秋心下總是不安,生怕錯過什麼細節就會出大亂子。
尤其是在一再詢問系統,系統卻裝死消失的情況下。
謝殊果然是病了。
一路上,謝殊經常悶聲咳,瞧著臉色是越來越不好。
戚秋看得心驚肉跳。
到了南陽侯府,謝夫人乃至於南陽侯夫人都一眼就看出了謝殊的病色。
南陽侯夫人難得關心了一句:「殊兒的臉色看著也不怎麼好,可是昨夜著涼了?不如一會兒也讓大夫把把脈,開些藥。」
謝殊搖了搖頭,一句沒事剛落下,便又抬起手握拳,掩著嘴咳了兩聲。
謝夫人看的眉頭都皺起來了,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
好在謝夫人還有分寸,知道楊彬的事要緊,橫了一眼謝殊後便說道:「不用管他,他皮糙肉厚的估摸著只是風寒,不打緊的,還是先讓大夫給彬兒瞧瞧吧。」
提起楊彬,南陽侯夫人便又想垂淚,趕緊將大夫領去楊彬床前。
這位大夫是民間頗為出名的老先生,治病數載,救人無數,年輕時曾三次婉拒進宮當差,醫術便是現在太醫院裡的一些太醫都望塵莫及。
只可惜老先生年紀大了,便不再出診,行蹤也不定。
當時南陽侯夫人也曾動過請老先生來看看的心思,只可惜派出去的人竟是絲毫蹤跡也找不到。
也不知謝殊是用了什麼辦法,從哪將人給找出來的。
但總之不會很輕鬆就是了。
要不然也不會這都休息了幾日,眼下卻還是殘留倦色,想必這兩日沒少操心。
果然是口嫌體正直,戚秋心道。
看著謝殊那幾日漫不經心的樣子,還以為他真的不在乎楊彬的死活。
其實私底下卻沒少忙活。
對於這位老先生,南陽侯夫人燃起了不少希望。
看著老先生診脈,她緊張地握著手裡的帕子,都不敢大口喘息。
老先生剛收回手,她便著急地上前兩步,急切道:「先生,怎麼樣,我兒還有救嗎?」
老先生捋了捋鬍鬚,收了診脈的帕子,「老夫可以一試,但不能下擔保完全可以治好。」
頓了頓,老先生又補充道:「總有個六七成的把握。」
這一句六七成的把握,瞬間穩住了南陽侯夫人的心神。
南陽侯夫人只覺得心下一鬆,連日來的緊繃情緒瞬間垮掉,天旋地轉之後,人已經跌坐到了地上。
謝殊離得近,將南陽侯夫人給攙扶了起來。
戚秋看著謝殊鋒利的側顏,心道這真是男主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謝殊出手,必是精品。
眼見一連困在南陽侯府幾日的烏雲終於要散了去,連屋子裡的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