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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許調查過我,所以你該清楚,我七年前就離開了陸家。對於他們來說,我只是一個被遺忘的棄女,他們不會在乎我的死活。而且當年我還是個孩子,阮家的慘劇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所以,你不應該把怨恨發洩在我身上。理論上來說,我是無辜……”
阮劭南冷笑著打斷她,“我從來不認為你無辜。”
“你說什麼?”未晞沒明白他的意思。
“當年欠我的不只是陸家,還有你!”
未晞驀然睜大眼睛,陸劭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帶著一股吃人似的蠻力,幾乎是用拖的,將她從車上拖了下來。
“阮劭南,你幹什麼?”未晞整個人跌在地上,她嚇壞了,她拼命似的胡亂掙扎,可是,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
外面是一個寬闊的庭院,原來車停在了一間別墅前面。這裡是郊外,四周渺無人煙,甚至連傭人都沒有看到。或者根本有傭人,只是看到這樣的場面,沒人敢管,也沒人想管。
阮劭南一路拖著她,將她拖上樓梯,拖進臥室。他面容冷峻,一言不發,好像地獄來的修羅,殘酷而冷血,甚至不在乎是否會弄傷她。在男人蠻力的撕扯下,未晞好像一隻被人送上案板的羊羔,任她嘶喊得再怎麼悽慘,再怎麼大聲,就是無人理會,無人問津。
他把她扔在地毯上,隨手將門落了瑣。然後利落地脫掉外套,扯掉領帶,接著乾脆一把扯開襯衫,水晶紐扣噼裡啪啦地掉在地毯上。
這個暗示太殘忍!
未晞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衝向門口,卻被他一把揪住頭髮,扯了回來。
圓形的大床是淡雅的水藍色,好像深沉的大海,充滿浪漫氣息,此時此刻,卻成了屠夫的砧板。
阮劭南簡直就像個狡猾的劊子手!他知道怎麼壓住她,能讓她無法掙扎,又不至於令她傷得太重。他知道怎麼堵住她的呼救,讓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他更知道用什麼樣的手段威脅她,才會令她毛盔棄甲,徹底屈服。
他又是個冷血的劊子手,任憑她滾燙的眼淚在他臉頰邊流成了河,任憑她再怎麼哭喊哀求,他也仿若冰山,絲毫不為所動。
瓶中的玫瑰肆意怒放,鮮紅如血,招搖著美麗的生命,卻可以瞬間凋落。審一種近乎絕望的釋放,沒有過去,沒有未來,沒有希望,只有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悽迷。
她皎潔的身體暴露在蒼白的月光下,痛苦的眼睛在他冷漠的視線中無聲起落。
終於,千鈞一髮的時刻,她幾近破碎地哀求他,“南,南,求你……”
其實……她知道他想聽什麼,一直都知道。
可是她不能說,她咬破了嘴唇也不能說。但是在這瀕臨破碎的邊緣,他的強硬逼得她幾乎崩潰。她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做到這一步,她是他的手下敗將,她被迫向他的冷酷臣服。
這個單音的暱稱,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才會說的親密暗語,輕輕地在舌尖繞過一圈,好像刮過田園的秋風,溫暖而寂寞。
阮陸兩家原本是世交,阮劭南年長一些,可是未晞小時候,從來不跟其他兄弟姐妹一樣叫他“哥哥”,她不想與他的距離太遙遠,她只叫他“南”。
“原來,你還記得,你什麼都記得。”阮劭南托住她淚溼的臉,“小未晞,你從來就不是無辜的,你欠我一個約定。你答應過,要做我的新娘的。”
她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江水,控制不住地奔流而出。是的,她一直都記得,縱然她的生命歷經坎坷,千迴百轉般地失意落拓,她也從來不敢忘記過。
他抱著她因哭啼而顫抖不已的身體,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未晞,未晞……我知道,你會恨我。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一定會讓你恨透了我。可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