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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重要嗎?
你笑了,笑得有些詫異,偏又很篤定。你傾身拍了拍我的腿,一身酒氣,說,廢話,你可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小前鋒,我犧牲好大,她們怎麼比?
那下我可能也笑了。
而後,你緩了一下神,繼續吐著酒氣對我說,「閆澤,你跟別人不一樣,你這人看上去很野,好像有些紈絝習氣,但其實骨子裡很傲慢,還很理想主義。之前我看你有讀詩,浪漫派詩歌,對吧?有一句你對我念起過,最後一句,『withsilenceandtears』,拜倫的一首分別詩,為什麼要對我說這個?我不明白。」
耳邊爵士樂輕描淡寫地跳著調,你在我酒意蒸騰的視線中緩慢點起一根煙,眉宇間少年時代的特徵部分保留下來,頸部喉結分明,手指筆直,亦有開始偏向一個成熟男人的輪廓。
你皺著眉頭說,話語不甚清楚,但人喝醉有時就常會這樣,態度真誠到近乎赤裸,你吞吐著煙氣對我說,「如果真有面臨分別的那一天,我想像不出來,但如果真有,那肯定是件大事。……說不定是我得癌症了,或是地球要玩完了,也可能是我們老得浪不動了。總之,等真有那麼一天,我們就來這,」你說著,用拿著煙的手點了點桌子,「就來tekapo圈一塊地放羊,我叫上你,帶幾隻從小養大的狗和馬,去打獵、開荒,要活得像中世紀還不知道工業革命為何物的野蠻人。我發誓我會叫上你,閆澤,到那時你要跟我走,別拒絕我。」
我沒講話,一味地喝酒。太陽穴被酒勁頂得發脹。
你的目光直接又不夠清醒,永遠不知什麼是憂愁的,穿過酒館桌臺上那根燒過一半的蠟燭看向我,是在詢問我是否願意一起變老。隨後三杯酒下去如此之烈,是真的灼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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