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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李柏昊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像是被誰打了一巴掌。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就連坐在上位的太皇太后,都被這突來的事故,驚得張大嘴巴,半天沒說出話來。
出了這樣的事情沈霓裳是肯定不能繼續跳舞了,兩名侍女上前扶起沈霓裳,她早已經面帶梨花,有些站不起來。
“剛才霓裳不是跳的好好的嗎?這是怎麼回事。”太皇太后臉色有些難看。
“太皇太后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剛才給沈和熙倒酒的侍女已經跪倒前面去,她身子抖的厲害,看起來是被嚇壞了。
“只是什麼,還不快說。”太皇太后厲聲問道。
“奴婢剛才給敦良王倒酒的時候,敦良王他,他抓住奴婢的手不放,奴婢害怕,才把手裡的酒壺打翻了。”侍女顫聲說道。
“放肆,在這宮宴上敦良王當著這麼多文武大臣的面也敢調戲侍女,我看你這敦良王不當也罷。”太皇太后看向沈和熙極為生氣的說道。她向來看不上那些紈絝的世家子弟,在暗地裡他們做什麼齷齪事她管不到,可在這宮宴上沈和熙竟然敢調戲侍女,這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裡的。
太皇太后生氣,一方面是因為沈和熙調戲侍女,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和李柏寒的那些傳聞。李柏寒是她孫子,沈和熙也算是她的孫子,李柏寒把他招入宮內算什麼事?這件事是萬萬不可的,就算拼了她這條老命,她也不可能讓沈和熙進宮。
所以,現在太皇太后是怎麼看沈和熙都不順眼。
沈和熙聽那侍女竟然說自己抓著她的手不放,直接就氣笑了,他站起身來朝太皇太后行禮道“我想這個侍女今天是不是沒睡醒,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幾分姿色,我抓著你不放,倒不如抓著我自己好了。”說著沈和熙笑嘻嘻的看了那個一臉淚痕的侍女,繼續說道“請太皇太后明鑑,本王剛才並沒有碰她,是她自己拿不穩酒壺,還把她家小姐給害了。”
不少人聽到沈和熙如此一說,一個個都偷笑起來,這侍女還真沒人家敦良王張的好看。
沈和熙這麼一說,太皇太后長要訓斥他,一旁的李柏寒開口了“還不趕緊宣太醫給表妹看看,到底傷哪裡了。”
“謝皇上,霓裳無礙,只是讓大家見笑了。”沈霓裳落落大方的扶著侍女站起來,任所有人都看得出,她是強忍著腳上的痛在說話。
“太皇太后這只是個誤會,我看就不要追究了,先讓太醫給表妹看看腳上,在給三皇兄看看臉是不是有事。”
“嗯。”太皇太后有些不滿意李柏寒對沈和熙的偏袒,可這個時候她也不好發作,畢竟宮宴只進行到一半,總不能因為這個停下來。
沈霓裳見李柏寒偏袒沈和熙,氣的手中的帕子都要絞碎了。按照她的計劃,她的侍女潑了沈和熙一身酒,如果沈和熙要去換衣服,她後面安排了別的侍女,弄他一個捉姦在床簡直小菜一碟。
就算他不去換衣服,剛才那個小侍女也會勾引他,跟他有身體接觸,然後說他調戲自己,到時候讓皇上看到了,這樣的事情就算他有一千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皇上和他之間肯定會有間隙,她在太皇太后跟在在扇扇風,沈和熙想要進宮就只能痴人說夢了。
誰想,她計劃的挺好,卻沒想到李柏寒對沈和熙的偏袒已經超過她的預料,難道說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很深了嗎?
現在外面傳出的風聲只是說皇上有意沈和熙,到底這個意有多深,知道實情的屈指可數。沈霓裳自然是不在這之列。
有了新的認知,沈霓裳更是嫉妒的要死,論樣貌,她一點都不輸沈和熙,論才智,她雖不敢說自己是永安城第一次才女,但自小她孃親就給她請了,好幾位極其有名的女先生教導她,琴棋書畫可以說是樣樣精通。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