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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增高了,人也胖了。”他拿起女兒的手臂:“以前像根竹竿,現在開始變圓。你真是一位很能幹、很出色、很有愛心的導師。”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未必,這麼多位中,才找到你……”
小咪被送上床,蔚甄答應過去陪天朗午膳。
到樓下,意外地見到顧先生坐在露臺的茶座上,一面喝水一面欣賞花園。
蔚甄就不敢出去,用電話向天朗交代一聲,答應顧先生一走便去赴約。
“姑爺不忙著回市區?”她向他打聽情況。
“今天星期日,沒有應酬。”
“不用回家陪伴太太嗎?”
“她總有節目,今晚家裡好像又有舞會,”他搖搖頭:“我對舞會、牌局沒有興趣。”
“啊!”她想著怎樣出得去。
“坐吧,喝杯茶。”他說:“我對古堡的花園幾乎完全陌生,今天要坐下來好好欣賞。”
蔚甄陪笑,心已飛往玻璃屋。
“在海灘時小咪一直提著的哥哥,到底是誰?”
“葉天朗,他常陪小咪玩,教她放風箏,小咪很喜歡他。”
“今天在海灘沒見到他。”
“他剛病好。”
“啊,你的男朋友,”他頷首:“芯媽說過了。”
蔚甄面泛紅霞。
“你今天還沒有去看他,要不要現在去看看,反正小咪已經睡了。”
“我走了沒人陪姑爺賞花。”
“我已經習慣孤獨一個人,”他笑了,不過是苦笑:“你去吧,你沒有責任陪我賞花……”
蔚甄翻翻日曆:“下星期一是九月一號,你還有六天便回市區。”
“不,我一號不上班,推後一個星期,應該是八號,還有半個月。”
“推後是為了我?”
“不是,”天朗攬住她的腰,把她拉進懷裡:“媽咪的意思,九月八日,又久又發,長久發達的意思。”
“只知道發達,又不是為我,”蔚甄呶呶嘴:“你上班便忙,可能短期內也不會來。”
“起碼半年,由五月到現在,我一直在島上,也玩膩了。”
“半年!”蔚甄忙仰起頭:“我們也半年不見面。”
“誰說的?”天朗馬上說:“一天都不行。”
“但你在市區,我在小島,怎樣見面?我假期少,出入又不方便。”
“我怎捨得把你留在島上,九月五日,一起走,玩兩天,八號就正式上班。”
“你是說,我們一起住在市區,不再回來了?”
“不錯,我們離開這兒,回家一起生活。”天朗雙手箍住她的脖子:“現在我們是最親密最恩愛的時候,誰也不能缺少誰,嫁雞隨雞,我要你一步不離地跟著我。”天朗低下頭吻她的唇,四目交投看了一眼,天朗又再次熱吻她,她雙手攬住天朗的頸項。
“嗯!就這樣說定了。”天朗抱小孩似地抱起她。
“哪有人這樣求婚的,你好省好懶。”蔚甄覺得他的酒渦好可愛,吻了左的又吻右。
“你要我怎樣?”天朗抱緊她,蔚甄哈哈笑,他又問:“是不是要我摘朵玫瑰跪在地上向你懇求?”
“玫瑰花不要了,你家的玫瑰是藍色的,不吉利。叩頭,跪在地上叩頭。”
“我頭叩穿了,心痛的是你。”他把她放在床上,撲通,真的跪在床邊。
“天朗,你幹什麼?快起來,起來呀!”蔚甄俯下身去拉他,但她怎麼也拉不動。
“我現在叩頭了……”
“不要,不要……”她半個身在床外,天朗托住她的腰拖她下地,頭叩在她的胸前。
蔚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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