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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疑惑的,也就這麼問出了口。
離暮雪想了下,以最簡潔的方式跟他解釋:「一種確定你不是混進來的邪佞的方法。」
「咦,這裡可是玹瑛城誒,難道還會有邪佞敢冒充了混進來嗎?」玉雲琅更加好奇了。
離暮雪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瞥了眼他。
正是因為這裡是玹瑛城,才會有不怕死的東西試圖混進來啊。若是小門小派,哪個人會費閒心去覬覦?
玉雲琅沒發現自己又被鄙視了,只問:「那如果抓到了邪祟或者壞人會怎麼處置啊?」
「用不著處置,任何心術不正的異端都扛不住窺天石的審判,當即便將受到懲戒。」
「懲罰會很嚴重嗎?」
「不過就是個死。」
「……」
或許他姐姐可以不要用這種輕飄飄的語氣說出「不過就是死」這種字眼。
就聽起來好可怕啊。
玉雲琅沒忍住抖了一抖:「……那它會不會辨認錯呀?」
聞言,離暮雪倒是認真思考了片刻:「很難說。」
畢竟要是真的辨認錯了,也當場就已經被抹殺了,誰還能知道錯沒錯。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玉雲琅哭唧唧,眼淚就下來了。
他覺得人生真是處處充滿危機,連進玹瑛城驗個身都是一場生命的豪賭。修仙人果然都不好混呢!
豆芽菜心理建設了很久才把自己想要逃走的念頭壓下來,安慰自己運氣一定不會這麼背,畢竟他是被他姐姐帶上來的,那個窺天石不看僧面也會看佛面。
他又給離暮雪倒了杯茶,換了個話題問:「姐姐,我剛才悄悄向長生打聽了一下,葉重北和裴師兄是昨日回來的,但回來之後,葉重北就沒有再露面過了。大家想去看看他,都進不去他的院子呢。」
「姐姐,他是不是被關禁閉了呀?」
玉雲琅一邊說話一邊倒水,一不小心茶水就滿到了杯口。離暮雪看著那潔白瓷釉裹著清澈的一汪碧綠,眼眸一低,哂道:「還不至於。」
對葉重北的具體懲罰還沒下來,如今不過是他受到的打擊太大,自己一時間無顏面對城中眾弟子罷了,所以能在龜殼中縮一刻是一刻。
見離暮雪提到這事表情就不太妙,玉雲琅不由便問:「怎麼了嗎姐姐?」
離暮雪大致將離嘯山的話跟他說了一下。
「怎麼可以這樣啊!」玉雲琅好生氣,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五官都擰在一起成了個結。「是他差點把柳姑娘害死,損失修為將她救回來也應當啊!怎麼可以因為這樣就將他的重罰抹去了,只無關痛癢地做出來給別人看看就罷?」
「而且姐姐你還因此損耗了不少靈力了,他們怎麼不說他不僅讓師門蒙羞,甚至還連累同門啊?明明是姐姐幫他擦屁股的,怎麼到最後倒像是他自己功過相抵了一樣?這也太不公平了!」
玉雲琅越想越氣,覺得他姐姐剛才一定是被那些老頭子欺負了哼!否則他姐姐這麼要強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認了這樣一個結果?
離暮雪在說給玉雲琅聽之前還憋了一口闇火的,此時見他氣哼哼像是要咬人一樣,反倒被逗樂了。
「行了。」她道,示意豆芽菜消消氣,「換個思路,這樣的結果對我們而言也算有利。」
「都吃虧了,哪裡還有利啊?」
玉雲琅一屁股坐下來,猛灌一杯茶。就很惡狠狠。
離暮雪將跟前茶杯端起來,眼睛眯了眯:「雖是不公,但正因不公,他才仍舊能夠發揮他氣運的作用,於之後引出機緣來。」
而如若這次玹瑛城的老頭們懲罰葉重北更重一些,劇情為了能夠順利推進,必定得進行大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