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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板也白了。
而此時,她肌膚透著可疑的粉色。是因為什麼呢?
顏書若有所思的神情令朝清月不安,她連忙認錯求饒。
一截秀窄白皙的手倏然托住朝清月的手肘。
「小朝。」顏書雙眼直直凝望著她,似乎望進了心裡:「你老實告訴本宮,你方才是不是在想什麼人?」
朝清月半張著嘴,搖頭否認。
哎!顏書道:「小朝,你捫心自問本宮一直待你還不錯吧?」
朝清月點頭,很順嘴的給她發了張好人卡。
顏書蹙眉,有些痛心疾首:「那你為何有事還要瞞著本宮呢?本宮知道少女懷春乃人之常情,你若有喜歡的人大可直言,本宮斷不會棒打鴛鴦。不過,你年紀還小,本宮覺得談婚論嫁為時尚早,當下還應以事業為重。」
「你說呢?」
朝清月一腦袋問號,少女懷春?什麼鬼,我怎麼不明白,女神說我思春?
「娘娘,您是否誤會了什麼」
顏書重重嘆氣,「本宮方才看到你兩眼迷離,雙頰飛紅這還能有誤會嗎?」
她感覺自己說的挺含蓄,應該不會傷到對方的自尊心吧。
「小朝,你還小。不懂人心險惡之處,本宮希望你可以多看看,多挑挑。切勿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朝清月:沒錯吧,這又是那個女琴師教的吧?
她悶悶不已,本想爭辯兩句,但是看自家皇后那篤定的模樣,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認就認吧,反正不會少塊肉嘛,皇后娘娘高興就好啦。
顏書有種辛苦養的白菜被豬拱了的無奈,她有意把小朝培養成心腹,自然希望她能專注於事業,戀愛什麼的晚兩年談最好。
「與你相好的那位在哪個宮當差?做什麼的?家室如何?」
「奴婢已和她分開了。」
顏書眉上一喜,隨即收斂了,和藹道:「因何分開啊?」
「此事說來話長。」
「哦。」顏書笑眯眯摸摸她的頭,「沒關係,你的福氣在後頭呢。」
第18章 是個狠人
皎潔清輝下,一抹窈窕紅色身影斜坐小橋邊,清池如明鏡,倒映出女子的花顏玉貌。清池中開滿大朵睡蓮,徐徐夜風裹挾著馥郁蓮香,分外醉人。
顏書睡到半夜醒了,心情有點浮躁,隨著披了件外衣就跑了出來。她漫無目的亂走,直到走到這座拱橋才停下。
顏書夢見了現世的事情,她看到自己躺在病房裡,臉上戴著氧氣罩,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的父母守在床邊,雙眼紅腫,心事重重。
每天她的病床前來來往往好多人,熟的不熟的全圍過來。富婆小姐妹抹著淚說:「書書,說好我結婚你來當伴娘的,你再不起來就趕不上我的婚禮了。我不准你食言,你快起來!」
場景一轉。
一個美貌的中年婦女坐在病床前深情凝視她,半晌後,重重嘆氣。說道:「書書,下個月我女兒結婚,你這個做乾媽的想偷懶到什麼時候啊,趕緊起來吧。」
又一轉。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在子女的攙扶下,慢慢移到床邊,伸出又皺又涼的手,摸摸她的臉。用蒼老的聲音說:「書書啊,你躺在這裡六十年了,我已經八十二歲了,已經老的走不動啦。下個月是我的葬禮,你能來送送我嗎?」
畫面黑了下去,尖利刺耳的嗩吶聲驟然響起,像把出鞘的利刃生生割裂掉整個夢境。
顏書驚出滿脖子冷汗。
那個似真似假的夢境令她湧出許多惶恐不安。她穿到這裡的三個月,在現實世界是不是已經過了三十年,甚至更久?
顏書用力按住眉心,來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