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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母親的劉美,似乎比起前更可人了。王權貴看著看著,一下子抱住劉美吻了起來。劉美由於撫養孩子的勞累,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要求。可是礙於今天王權貴答應了這麼重大的事情,她哪裡能夠“違抗”呢?只好勉為其難——順著王權貴的性子來。老東西見她沒有拒絕,瞬間燥熱不安起來。
偏西的日頭,透過淺灰色的雲層,放射出道道陽光,光亮從窗玻璃鑽進來,偷偷地觀看著床上無恥的狗男女,在晴天麗日下齷鹺的交易。孩子在他們身邊,圓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睛出奇的看著他們。 。。
第二十四節 永不消逝的“秋波”
沒有多久,果真如王權貴所說的那樣——鄉政府撥款在田家梁村破土動工,蓋一套漂漂亮亮的磚瓦房,專供本鄉轄管的村戶中的孤寡老人居住。沒有多久,房子蓋好了,來居住的和實際上報的人數相差甚遠,結果空餘了許多房子。過了一年多,老人也沒有增加幾個,去世了倒有四五個,所以人顯得反而更少了。這樣一來,王權貴利用手中職權,從一整套房的院子中間壘起一堵牆,其中的一半歸了劉美。母子倆就這樣平平安安地搬進了新家。節餘下蓋房的款項也偷偷的落入王權貴的腰包。
劉美為兒子弄到房子後,對王權貴就不再那麼“上心”了。每當王權貴來到家裡,提出“過分的要求”時,她總會以每月的例假或者身子不舒服為由而拒絕他。另外,王權貴已經一天天老了,根本滿足不了她的生理需求,所以兩人的“交易”似乎日復一日的在減少。
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節了。柳枝舒展著枝條,長出嫩黃嫩黃的樹葉。空氣也開始朗潤起來。一對對遷徙歸來的燕子,扇動著剪刀似的羽翼,在各家的簷下或院子的上空來回的盤旋著,尋找合適的築巢之地,共建一個溫暖的家,讓不朽的生命在愛河裡得以世世代代延續下去。
劉美近段時間清閒得很。尤其在孩子熟睡之際,更是難以排遣心中的寂寞與無聊。時時會想起張一表。特別是在一起時歡娛的情景······
在這一年多的日子裡,張一表著實忙碌了許多——孿生女兒已經一週歲了!起先的日子,張一表初為人父,同時是兩個女兒的父親,的確是周身佈滿了幸福感,他幾乎寸步不離母女三人,生怕她們有半點委屈。尤其對妻子更是體貼入微,關懷備至,讓田舒著實感動了一陣子。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推移,在張一表的眼裡,孩子整天不是大小便,就是哇哇地鬧著哭。尤其是妻子,時常婆婆媽媽的嘮叨個不停。田舒沒有婆家的親戚來照顧,張一表只好既要洗尿布,又要去做飯。還得打掃家,整日忙得不亦樂乎。最後,他實在“幹不動了”。白天整日耗在村公所,回家吃飽後,趕緊溜出門,夜裡直到很晚才回家。田舒看看張一表遊手好閒的習慣又復發了,沒有辦法,只好在月子裡,就開始了“自力更生”。好在從小勞作慣了,身體沒有那麼嬌貴。
現在又是春播大忙季節。田舒帶著兩個孩子,忙裡忙外。一天到晚下來,渾身像散了架似的。在燈下忙著給孩子做針線活,有時竟趴在桌上睡著了。直到張一表回家搖醒她才安然入睡。至於夫妻間的性生活,田舒是很少問津。對於飽食終日的張一表來說,漫漫長夜,有時火燒火燎的。因此常常會想起那個曾經令他魂牽夢縈的劉美來。
阮旦去世已經很長時間了,一個寡婦人家不知道過得怎樣?作為領導幹部於情於理也應該去看望看望。想到這裡,他便決定明天去劉美家一趟。
第二天,日頭已經有一人高了。劉美收拾了一會兒家,看看孩子仍在酣睡著,便來到了院裡。
一隻喜鵲在樹枝上喳喳的叫個不停。劉美不經意地看了它一眼,感覺無聊,返回了家裡。來到鏡前,仔細的看著自己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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