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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把點的東西擺了上來，白向偉拿起一個烤得焦黃的芝麻燒餅，咬了一口，也不說話，看著兩人鬥嘴。

姚子平也笑著說：&ldo;說這話，不怕虧了良心，以前，我還少給你服務了？&rdo;

林若誠說：&ldo;是嗎？以前，白書記可沒來。&rdo;

姚子平說：&ldo;白書記沒來，可劉市長在，誰不知道北方大學的兩個人物，全在臨河：一個是當時最有權的劉沉同志，一個是最趁錢的林大老闆。&rdo;

林若誠知道，這個姚子平是睚眥必報的，這不，陰陰地就捅了一刀。姚子平顯然也想點到為止，都朝深處去捉摸，就不像玩笑了，要是因此壞了白向偉的興致，整個一晚上就等於白熬。

&ldo;白書記，喝不喝點酒，車上放得有五糧液？&rdo;

白向偉就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大口吃著，依舊笑著，見姚子平問，這才開口道：&ldo;我晚上喝酒，容易興奮，休息不好。要不，你和林總喝吧。&rdo;

姚子平在這之前，專門私下到省計委辦公室主任家裡拜訪過，知道白向偉對白酒一向敬而遠之，特別是晚上喝酒，就更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了，若不然，姚子平又哪裡會等到問。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摸透領導的方方面面點點滴滴，就想服務好，門都沒有。他常給下屬說的一句話是：&ldo;你以為侍候人容易？！&rdo;

姚子平馬上道：&ldo;那就少喝點啤酒。&rdo;

白向偉點頭，問：&ldo;姚主任，以前你搞接待，是不是都這樣整？&rdo;

姚子平說：&ldo;哪裡，省裡領導下來都是在大飯店，要吃小吃，也是在這裡買了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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