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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派掌門詫異之時,傅清塵手上的劍已經指上他的胸口。
臺下全場靜默,根本不曉得方才到底發生了何事,青龍派掌門手上的鞭子堅韌無比,為何會突然斷裂?
傅清塵收回劍,拱了拱手道:「承讓。」
青龍派掌門愣在那裡,右手還在瑟瑟發抖,也只有他曉得,剛才就在一瞬間,手上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手上已經被嚴重凍傷。
臺下的玄青派弟子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開始懷疑。一名弟子只覺臺上的白色身影十分熟悉,湊到江水寒的耳邊,「掌門,臺上那人像是師伯名下的弟子。」
江水寒一聽是傅連翹的弟子,心裡一動,「可確認了?」
「以他的身形來看,大抵有七八分相似。」
江水寒沉吟半響,眯起眼看著臺上的白衣男子,若有所思。
最後一位上臺的是魔教弟子,魔教武功陰陽參半,前來爭奪傳星劍並不意外。與傅清塵對手的魔教弟子大抵剛過而立之年,穿著一身紫色衣袍,眼神裡也帶著笑意,跟納蘭瑾樞倒是有幾分像,只不過,納蘭瑾樞眼裡的笑是魅惑的,而他的是陰森的。
他一上臺,傅清塵掃了他一眼,心裡第一個反應是,並非所有人穿紫衣都好看。鳶尾花的顏色只有那人才穿出了氣質與典雅。
魔教中人善用暗器,傅清塵與他對打,明裡暗裡都被施了暗器,好在他閃避及時,沒中招。魔教中的暗器都淬了毒,若是被擊中,那傅清塵就會落得必敗的下場。
傅清塵在心裡盤算要快點解決他,將體內的陰寒之氣聚集在劍上,展開攻勢。魔教弟子狠狠咬牙,手裡化出三根銀針,向著傅清塵飛去。傅清塵手上的劍一揮,三根銀針全數被擋了回去。
魔教弟子趁機迎上來,傅清塵動作更快,迅速後退一大步,再點足迎上。兩人刀劍相擊,打得十分激烈。魔教弟子全身心應對傅清塵毫無路數可言的劍法,根本沒空隙發動暗器。
傅清塵也不給他緩氣的機會,越逼越近,最後將人逼到了擂臺邊沿,手上的劍猝不及防地就指上了對方的脖頸。
魔教弟子陰森的眼神怒視著他,似不甘心,忽然,他一張口,口中一枚銀針飛出,傅清塵哪裡曉得他會突然使出這麼一招陰險的。來不及躲開,便被銀針刺中了肩膀。
傅清塵手中的劍驟然聚集一股陰寒之氣,將人打了出去,肩膀卻因為毒針而刺痛不已。
被打出去的魔教弟子口吐鮮血,頂著傷勢竄上屋頂,大笑一聲,隨即消失不見。臺下的人一下子議論紛紛,都在罵魔教小人,竟然願賭不服輸。
在觀景臺上觀摩的名劍山莊莊主也目睹了這一幕,不由輕嘆一聲。
肩膀上的毒針毒素蔓延,傅清塵將肩膀上的銀針取出,再對著臺下喊,「還有誰願上來賜教?」
臺下無人應答。本來此時此刻正是奪魁的大好時機,但武林中人極為看中名譽,當著廣大武林中人趁人之危,必定會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
傅清塵在臺上良久沒有人應聲,當即暈了過去。名劍山莊莊主出場主持大局,即讓人將傅清塵帶回寢房,命人去請大夫。當著眾多武林人士判定傅清塵奪魁,場下無人有異議。
歸程以傅清塵知己的身份跟了上去,傳星劍還未到手,現下並不能帶他走,只能讓他暫時在名劍山莊養傷。
傅清塵醒來已是第二天。他的肩膀有一大片的淤青,昨日若是他及時處理傷口還不至於中毒太深,可偏偏他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環顧了四周,發現這裡一切都很是陌生,傅清塵剛要撐起身來,門便被推開,進來一名花容月貌的女子,身後還跟著一名丫鬟。
「公子,你醒了。」
傅清塵警惕地看著她,「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