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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接見時,笑著對眾小輩說,這個孫女的福氣將來大概比自己還要好。此話被有心人傳到朝廷上,大臣們自然是一片譁然,有那自作聰明的,便紛紛揣測:是否女皇會因為籟茵郡主的關係,而先將帝位傳給定國公主?然而讓人納悶的是,自那以後,女皇卻好似淡忘了一般,再也沒有提過立皇儲的事情,時間一長,大臣們也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鎮國公主月清妍,三十多歲,正當風華,對於皇位自然十分覬覦。她的駙馬孃家是兵部侍郎,姐妹亦在朝廷做官,因此在朝堂上頗有些勢力,本來也是很有自信能競爭皇儲的位子。然而不幸的是,她雖然萬事具備,卻有一個致命傷——至今沒生出一個女兒來!自她成親十幾年以來,生了幾胎都是兒子,眼看定國公主的女兒得寵,她又氣又妒,便命手下到民間去搜羅那些孃家多姐妹的少年來弄回家,許諾若是生女,便明媒正娶地娶進門來盡享榮華富貴,只是女兒卻必須過繼到駙馬的名下。奈何使盡手段,還是連生了三胎兒子,把她氣得七竅生煙卻也沒有辦法,只好先把和駙馬生的大兒子月絲蘿立為繼承人,打算等他成年之後,替他招贅一個妻子進門,將來若是生女,自可繼承公主府的產業和地位,若是依舊生子……那就只有再寄希望與其他幾個兒子了。
寶珏含笑與三位公主打了照面,客氣寒暄了幾句,便由陶妙彤引領著,坐到了上賓的位置——女皇的左手邊,她的旁邊就是陶妙彤,再過去則是一些月國的官員。
女皇的右邊,依次坐的是安國公主和她的女兒月籟婀郡主,定國公主和她的女兒月籟茵郡主,鎮國公主和她的兒子月絲蘿,然後是按照品級排下去的各位官員。
至於先寶珏一步到場的月清澄,此刻正陪坐在女皇的身邊,微笑地環顧著殿上的所有人。
女皇見眾人都已落座,便示意開席。便有那宮中的女官們,將一道道的美味佳餚呈到殿前,再送到各人的桌案上,以供享用。
寶珏見那一道道菜式精妙,盛在小巧精緻的碟子裡,煞是好看。陶妙彤在她旁邊,很是熱情地替她做起了介紹:什麼金錢吐絲、御扇豆黃、;什麼秋菊傲霜、龍銜海棠;什麼鳳尾群翅、荷塘蓮香……寶珏聽她說得熱鬧,不禁有些饞了,便夾了一筷子什麼菜(陶妙彤說得太快,她根本沒記住這菜叫什麼),往嘴裡送。
吃進嘴裡,寶珏不由得暗暗叫苦。原來,這菜看上去漂亮,實際卻是又酸又辣,寶珏偏好的是略帶甜味的南方菜,這道菜自然不和她的胃口。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吐出來,只好勉強吞下去,一手趕緊拿過旁邊的酒盅就往嘴裡灌,想去去辣味。
這個菜放在一邊,再不敢去碰,寶珏舉起筷子又去嘗其他的菜,很快,她就發現,這裡所有的菜對她來說,都是中看不能吃的——都是又酸又辣的!直把她吃的滿頭大汗,拼命拿酒喝,以圖壓壓火氣。
說起來,這裡唯一令她滿意的,也就是這酒了。泛著紅寶石一般光澤的酒,清澈光亮,香氣濃郁,入口極為甘甜,醇和爽口,回味綿長,比她以前喝過的什麼香檳酒、葡萄酒可要好了許多,而且喝了就象沒事人一樣,根本沒有醉的感覺,想來度數極低,就和一般的含酒精飲料差不多。
陶妙彤看她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菜卻幾乎不動,笑著說道:“二公主果然是品酒的行家。這黑棗酒原是我國的特產,二公主現在喝的乃是黑棗酒中的極品——黑金瓊,是貢品,尋常百姓自然是喝不起的,便是我們也是託了二公主的福、承蒙陛下恩典,今日才有幸一嘗,來,我敬二公主一杯!”說完一飲而盡。
寶珏不好推脫,只好陪著幹了一杯。結果,此例一開,飄香殿頓時熱鬧了起來,三位公主差了自己的女兒、兒子上來勸酒不說,便是月國的官員們也來湊熱鬧,寶珏一邊喝,一邊暗自慶幸:還好,不是拿黃酒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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