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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什麼都不懂,幫不了你。”以璨心說你就忽悠吧,這種哄孩子的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可我懂啊,你也知道我不可能盯那兒,但有你在,別人瞞不過我什麼。再說你不是對那個廣告感興趣嗎?可以見到明星的哦。”程中謙對她眨眨眼睛,以示只有兩人意會。
淘寶的賣家們為了讓你上當,最流行說的一句話就是:親,包郵的哦。
以璨一下子沒繃住,終於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個笑容。
“我考慮一下。”
廣告。
應該是指亞米伽的新一季推廣片吧。還是頗有誘惑力的。
程中謙撇了一眼鎮定不語的陳晉南,心裡暗哼一聲,一個自以為是的任性小丫頭,看到時候我怎麼收拾你!
7最後一課
蘇以璨在藝風畫室上的最後一堂課是新年的前兩天。
元旦之後,就有學生6續參加專業考試的了,以璨便要正式結束帶課的兼職。
考美術的學生越是到最後臨考的壓力越大。而拿到各校專業合格證的數量和名次,決定了畫室的質量,也是畫室能否繼續生存下來的支撐。
以璨感謝董教授這兩年對她的照顧,也捨棄不下這些對她依依不捨的學生,便堅持帶完最後這幾課再交接。
吳明軒過來看她,帶來了她喜歡吃的麻辣燙。
從吳明軒他們學校走到民大西門盡頭往右拐,有一家重慶正宗麻辣燙,是個小飯店,人常常爆滿,以璨認為這是自己吃過的最好吃的麻辣燙了,每次吳明軒來看她,都要去打包捎給她。
吳明軒是和她一起長大的鄰居家哥哥,這個陽光大男孩陪伴了以璨整個的童年和少年時光。以璨上了大學之後,倆人又同在一個城市,慢慢就演變成了這種曖昧的狀況。從兩小無猜,到現在的戀人未滿。
吳明軒來到畫室,便會在一角坐下專心看書,安靜地等她下課休息。
下午的陽光從視窗透進室內,暖暖地照在那些學生們的身上,明亮的光線,寬敞的教室,比那限暗的半地下室確實改善了很多。
以璨正坐在椅子上對著畫板專心地改一個學生的作業,拿畫筆的手為了方便,衣袖是半擼在肘間,短髮因為低著頭而微微垂到臉頰兩側,瘦削的指骨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個逆光的剪影。
吳明軒突然發現,像野小子一樣的以璨此時漂亮的難以形容。大概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工作著,就是美麗的吧。
以璨此時非常享受這樣的時光。她認真地改著每一個學生的作業,低聲講解著注意的事項,恨不能把所有的臨考經驗都傳授給這些學生們。可惜她就要走出校門了,以後不得不面對職場的爾虞我詐。
而這一刻的寧靜是被吳明軒的電話鈴聲打破的。
畫室有規定,學生上課的時候是不允許接聽電話的,吳明軒也是知道這個規矩,但他剛剛忘記把手機調成振動,自己也被下了一跳。
他拿出手機十分歉意的對以璨笑笑走出教室接電話,匆忙中並沒看清來電的名子,當聽到一把軟軟的聲音,才真正被嚇到了。
“明軒哥哥,明天晚上我們學校有新年舞會,你來參加好不好?”這是蘇以璨的室友鄒莉莉。
吳明軒心底一沉,一絲絲不耐明顯浮上了白皙的面孔。
上次鄒莉莉替以璨接了吳明軒打來的電話之後,第二天吳明軒竟然又接到鄒莉莉的電話,說y大要接待法國一所藝術學校的學生交流團,想請吳明軒幫著找幾個同學參與接待。
吳明軒以為她是和以璨要的電話,他又恰好負責學生會的外絡部,沒猶豫便答應了她。
吳明軒的法語是從小和以璨及童童一起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