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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
“民工?”
雖然這人神神秘秘、吊兒郎當、屋裡屋外都帶個傻逼的黑眼鏡,說他是盲流流氓都有人信,但說他是民工……還真是給民工兄弟抹黑。
“挨踢民工。”
操!
吳邪發現跟這人說話,就沒一句在道上。
“好了,哥們,你鬆手吧。”
“好了?這麼快?你怎麼弄的?”吳邪見電腦螢幕上上午見過的控制介面已經在正常工作了,非常驚訝。
“哥是熟練工。編個小程式,一直和你說話,這個還算慢的了。”
吳邪實在不敢相信這人跑火車的嘴,又盯了一個節目,才直起腰,長出了口氣。
“放心吧,這種東西,閉著眼睛都能搞定。”黑眼鏡看吳邪還是一臉懷疑,笑道,“不相信我,還不相信花兒?”
提起解雨臣,吳邪也來了好奇,瞅著電腦螢幕的確看不出什麼問題,心也放下了一半,狀似隨意地問了一句:“你和小花……”
“我是他床伴之一,他是我唯一愛人。”
這太他媽驚悚了吧!吳邪在腦子裡繞了好一會兒邏輯關係,結果被自己的理解震了個結實。
前一句,吳邪能夠想見,儘管解雨臣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這類事情,但從他的行事作風還是可以推知一二,可這後半句話實在無法和眼前這個不靠譜的聯絡起來。
“怎麼?你不信?”黑眼鏡笑了笑,抖抖手腕,又翻出一支菸來叼在嘴上,“別說你不信,就是我,都覺得這事兒不靠譜,老子從不相信愛情。”
“可小花他是……你們……”
“男人怎麼了?誰規定愛人就一定是異性?月老還亂牽紅錢呢,丘位元調個皮怎麼了?”
嗯,吳邪點頭。
這點吳邪深有同感,月老真還不是一般的迷糊。
“所以,緣分懂不?上天註定的,還不夠我臭屁?”
吳邪皺眉,雖然說的人大言不慚,理直氣壯,可怎麼聽都是歪理邪說,可能對這種橫得無邊無涯的人來說,世俗,規定、外人的眼光都是狗屁。但吳邪覺得作為小花的朋友,在紅旗下春風裡成長起來的五好青年還是有義務規勸一下這位在歧途上一往無前的神經病男。
“那個……你這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可小花兒呢,他總是要結婚的吧,他家裡我知道……他那二叔……”
“他結婚?哈哈……別逗了,他是天生的同,你問他對著女人能硬得起來麼?”
吳邪大囧:“那……那也不能……”
“有什麼不能的?結個毛婚,與其隨便找個人同床異夢的終老,還不如和相愛的人無名無分過一輩子。”
“與其……還不如……”好工整的句子!
語文菜鳥吳邪立馬對能造出這麼經典工整句子的神經病兄刮目相看。
“那……你……你是直的吧,你也不結婚?”
黑眼鏡起身將手中的菸頭扔到紙簍,然後蹲在操控臺對面的牆邊,招手讓吳邪也蹲過去。
吳邪莫名其妙,看了看監視窗和電腦熒屏,一切都正常,這才來到黑眼鏡的身邊:“幹嘛?”
黑眼鏡扯了一把吳邪,把他拽蹲在自己身邊:“我這麼跟你說……”
“你說就說唄,這是幹嘛?”吳邪打斷黑眼鏡的話,作勢要站起來。
“哎……”黑眼鏡又一把扯住吳邪,“這樣說比較有感覺。”
“什麼感覺?”
“交心的感覺。”
交心的感覺,是通緝犯蹲牆根交換被通緝的心得吧。吳邪很頭疼,他現在非常的理解小花兒那天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現在要不是看著他剛剛拽自己時的力氣大得驚人,他真想抽死他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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