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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臨時打遊擊的扒手技術都比自己好,要以她的這種技術接近第一傳人葛青雲的身邊,怎麼可能?
「做不到還是得做!」
衣華容不顧衣繡眼的慘叫,一陣鈴鐺晃動,毫不留情地扯下了她身上的薄紗外套,拎起床上的黑色夜行衣就往衣繡眼的身上套去。
「不要啦……」哀號聲頓時傳遍了小房間。
長袖,外加束腕和綁腿,她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真的一定要穿成這種肉粽樣子嗎?」真要穿成這樣,還沒有走到葛家她就昏倒了,一切還有戲唱嗎?
「真的。」衣華容點頭,還是專注於把那件烏漆抹黑的黑衣裳套在衣繡眼身上,根本沒抬起頭來看她。「自古以來,我們偷東西都是穿這個樣子的。」
好險是她發現得早,萬一被人知道衣繡眼居然想穿綴滿鈴鐺的白色衣服去偷東西,不笑掉別人的大牙才怪呢!
這要教神偷一族的臉往哪兒擺呀!
「不要啦!」衣繡眼繼續跟衣華容打著商量,「穿成這樣,我真的會昏倒。」
「那就讓你自己別暈。」擺明瞭沒得商量。
「那……我不要去了,可以吧!」要她穿成這樣,她寧可先死了算了。
「不要?那你真的要嫁給葛青雲?」將黑棉繩一圈又一圈細細地纏在衣繡眼的腕口,衣華容問她。
「嫁給葛青雲?我才不要!」誰要嫁給那個光會欺負人的傢伙!
「那就對啦!」將繩子和腰帶牢牢紮緊,衣華容打趣地拍了拍衣繡眼嬌翹的臀。「認命去把二十一節鈴偷出來吧!」
二十一節鈴。
都是為了二十一節鈴!
要不是這個東西,她現在還在她溫馨的「拾心」小店裡煮咖啡呢!
***
一個星期之前,衣繡眼還是拾心咖啡館的女主人。
每天早上十點到晚上十點半,她都心滿意足地窩在自己辛辛苦苦開的小店裡,煮咖啡、泡紅茶、烤蛋糕,過著安靜而溫馨的生活,那些神偷島上的恩恩怨怨,和她根本一點關係也沒有。
直到一個星期前的那個下午,接到了管家玉嫂的電話,她趕緊搭乘火車回到了南部鄉下的老家。
「爸爸,爸爸,你怎麼了?我可以進房嗎?」
匆匆忙忙奔至父親的房門外,卻因為家裡的規矩不敢任意開房門,只能焦急地在外頭喚著。
房裡傳來一陣模糊的咕嚕聲。
原本半躺在床褥上看著美女雜誌的衣重山連忙手忙腳亂地將那些清涼雜誌全掃進被窩裡,又急忙將嘴邊的蛋糕屑抹乾淨了,迅速地躺進了被窩。
「繡眼?進來吧……」原本充滿精神的雙眼頓時化作無力,連語氣也弱得彷若遊絲。
拉開和室紙門,衣繡眼關心地接近父親,在他床褥邊跪坐下來。
「爸爸,你怎麼了?我聽玉嫂說你從樹上摔下來……」
一向對修整花木沒什麼興趣的父親,怎麼會從樹上掉下來呢?
「從樹上摔下來?咳咳咳,是呀……」衣重山一陣怪叫,發現自己的聲音顯得太有元氣,連忙又咳了幾聲。
玉嫂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好了是胃癌嗎?怎麼變成從樹上掉下來了?
「有沒有哪裡受傷了?我看看……」衣繡眼說著就要掀開被子。
「不必了!」衣重山連忙將棉被壓得死緊。
被子一掀,裡面那些限制級雜誌不全都露出來了,這場戲還演得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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