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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在今晚之前他根本未曾想過搬出這個地方,就算想了那人也定然不會允許,然而剛才自己一番故意的試探,那人卻罕有地並未阻止。
既然對方是這個態度,自己就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了。
他數了數錢包夾的現鈔,最後索性全都掏出來放在主廳裡的吧檯上,拿來一隻杯子固定著。他想著明天再取些現金,多給點總好過少給了,絕不欠那人半毛錢。
因為不放心孩子的狀況,溫如予不時探著小孩額頭的溫度,遲遲沒有睡下去,腦袋裡想著的是前事種種,發現竟全是那個男人的面貌。日子雖不長,卻不知不覺填滿了他的生活,深深地滲透心坎裡去。
溫如予倒在沙發上,狠狠地閉了眼。
利哲說過的話、他的動作、他的眼神……
全都,歷歷在目。
☆、066
利哲吐了一輪之後,感覺已經比早前好多了,不再醉得頭腦發熱不清不楚。
他惡聲吐了聲髒話,眼底陰霾得可布,忽然完全醒了過來。
「……二少,這就要走啦?」葉黎黎好整以暇地挑起眼角覷他,嘴裡叼著一根菸,說話時吐出一口煙霧,與身上優雅高貴的酒紅色晚禮服是多麼的不搭調,頗有些醉生夢死的姿態。
「幫我跟葉先生講一聲,我臨時有急事,抱歉。」利哲強抑著怒火以儘量平靜的聲音說著,隱約還可察覺他無法遮掩的怒顫。儘管他私底下再如何機車惡質,在面對客戶的公開場合還是把表面功夫做了十足,該有的禮貌還是會有,表情擺得嚴肅正經,看上去絲毫不似他的年紀所有。
因為太年輕就全盤接手了父親的生意,難免予人難以信賴的感覺,所以他都習慣了用嚴肅來包裝成熟,讓那張本來就斯文正經的臉看起來更刻冷一些。
葉黎黎的父親葉朗是他接手初期就放手將宴會的餐飲供應交給利哲處理,今年的聖誕晚宴也毫不例外,雖說兩家上一代有些交情利哲對這位長輩還是一定的尊重,因此內心再不願意今晚也不敢缺席,就算不為私情為了確認餐宴程式運作正常他也得走一趟,在場監控抽檢。他整日下來心不在焉,酒杯交碰間想的盡是早上的不歡而散,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讓女人離他的人遠些,結果那人竟然……
完了?這是分手的意思吧?
溫如予就一操不熟的混蛋,他竟然敢說分手?
雖然負氣話都是自己在說的,可他沒想到自己都這樣掏心撈肺了,處處忍讓處處討好,巴不得把從前別人待溫如予不好的份都補回來了,那個人還是有了分手的念頭。這一刻,他只覺得整個腦袋都怒燒了起來,好像酒精全都灌到一處去,連帶臉頰都灼熱發紅,在那副金框眼鏡下異常顯眼,活像醉了一般,但是他的神情那麼嚴肅,嚴肅得甚至說得上陰寒。
他就這麼不討溫如予的喜嗎?他現在又好受嗎?他不能委屈嗎?天底下的人要怎麼討厭他都可以,但溫如予不可以……只有他不可以!
「臉色很差喔,不是千杯不醉的嗎你?」葉黎黎揶揄,口吻噙著看戲似的笑意,「是因為剛才那一通電話嗎?一接電話你臉色就變了。」
利哲回望的眼神有點可怕,葉黎黎聳聳肩識趣地不再追問。
「喂,你真的都不玩了嗎?還是你交了物件,對其他人硬不起來了?以前你都來者不拒的啊,關了燈脫了衣服,跟誰都是一樣嘛,是你還是別人這麼說過的?你床上的表現比平時迷人多了,我還不至於太討厭。」她說著就捱了過去,挑逗般地用纖指劃了劃男人的胸膛,赤裸裸的性邀請。
「要一夜情你找別人去,我現在可不敢玩!」利哲冷冷拍下她的手,鐵青著臉轉身。
「二少,你這是要從良啦?怎麼,還想找人和你認真不成?你覺得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