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元素論2(第2/2 頁)

真的發生那種情況，我會阻止它的發生，但我必須關閉你的雷屬性查克拉通道，這會對它們造成損害，我不想這樣做，我相信你也不想。”

鳴人點了點頭。如果這是最強的查克拉，那他就必須學會如何使用它，如果五種查克拉中，有一種無法使用，他會感覺很不舒服。

“那它是什麼？它從哪裡來？”

“雷屬性查克拉代表著力量，它既混亂又寧靜。”

鳴人撓了撓下巴。

“等等，混亂和寧靜不是相反的嗎？怎麼可能同時存在呢？”

“這就是問題所在，不是嗎？這就是它如此難以駕馭的原因——二元性，大多數人只能理解其中一面，但真正的力量存在於兩者之間，沒有平靜，查克拉就無法被控制，沒有憤怒，就沒有力量。你明白嗎？”

鳴人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握緊一隻拳頭，感受著憤怒和緊張，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另一隻手卻放鬆地攤開，手掌朝向天空，輕輕地放在膝蓋上。

憤怒的感覺很容易找到，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很憤怒——對村子的人，對他在這個世界上的處境，對自己的憤怒。

他也知道平靜是什麼感覺，和牙對戰時，和志乃聊天時，和伊魯卡老師一起吃一樂拉麵時，他都能感受到平靜。

於是，他調動起憤怒的情緒，試著將它和自己平靜時的感覺融合在一起。

一開始，他什麼也做不到，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互相沖突，但很快，一個熟悉的疼痛感觸動了他的內心，一個不久前的記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記得自己一路跑到這裡，疲憊、恐懼、憤怒，而且非常、非常迷茫。

他還記得，當九喇嘛問他，為什麼一個陌生人的惡語相向對他如此重要時，他心中的某種東西發生了轉變，他的注意力集中了幾秒鐘，腦海中一片清明。

他依然感到憤怒，但他同時也感受到了別的東西。

“我想我明白了。”他說，九喇嘛沒有問他是否確定，只是操控著能量球，向他飄了過來，鳴人閉上了眼睛。

“這種查克拉被稱為催化劑。”九喇嘛低聲說道，能量球緩緩地沉入了鳴人喉嚨底部的面板，“它存在於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