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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戲謔的成分多於關懷。
“喲,什麼時候成二奶了?”
段青梅憤怒敵視,不理會他,轉而問道,“你幹嘛把車開進我學校?”
“你不是和你的那些同學說,想找高富帥嘛。來,讓你過把癮!”他揚一揚手,擁抱過來。這樣的擁抱讓包括老師在內的所有人震撼了了一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豪車裡擁抱,這是演繹車震的趨勢呀!
於是路人甲說:“喲,這美術系這回可真是爭了口氣,終於有人開始向傍款靠攏。”
於是路人乙說:“音樂系這回糗大了,每年靠那些傍款的弄那麼大筆贊助費,這回估計美術系能牛一把了。”
路人丁“剛上去那個是誰,打聽好名字,看明天會不會被磚拍死!”
青梅憤怒的小宇宙熊熊燃燒,終於按捺不住,一拳打向他,可惜被格擋,於是側目的人紛紛又驚了一驚,這姿勢太像情侶那個那個啥了,青梅悲催了,他哈哈大笑。
在悲催還不徹底的時候,他又徹底了一把,“你打扮打扮,去機場接羅晉夏。”
聽到羅晉夏三個字時,青梅下意識的握住車門,一副跳車的架勢,搖了搖,車門早在上車的那刻鎖的死死的,她收回手,努起嘴問道,“他回來我怎麼都不知道?”
段青揚只想笑,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能勞他駕急衝衝奔到大學校園的事,只有一個,那就是羅晉夏畢業回家,只此一件,絕無其他。這點,段青梅是絕對的知道!
“那現在知道了?”
青梅扯了扯段青揚那藍色的襯衣邊袖,哀求問著,“我可不可以不要去?”
“女俠,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還是從了吧!”
段青梅嗚呼一聲,識時務者為俊傑。要知道,段某人的風格是先禮後兵、先軟後硬。她發揮了一下想象,不聽從段某人的結果,刀山?火海?身披六尺荊棘,腳踏萬里冰刺,悲天!苦地!慘絕!人寰!
捲了卷的頭髮,亂七八糟弄了個最風騷的髮型,還留出一縷,略有略無搭在光潔的脖子處,這樣子,誘人。
高跟鞋,吊帶裙,蕾絲邊,青梅照了照鏡子,知性與婉約齊飛,性感與骨感一色。必定沉魚落雁;必定閉月羞花;必定風華絕代,必定傾國傾城。
段青揚一邊開車一邊遞給她一沓檔案,嘴邊的那抹戲謔更多了三分。青梅看看封面上那個男子,站在久負盛名的加州理工大學校園一隅,一襲修身的黑色西服,一手捉著另一隻手的袖口,似在捻袖,微垂著頭側目看來,濃黑而厲的眉緊緊蹙著。衣冠朗朗,風華韻斂,淡然冷漠而又氣派十足。青梅知道,一定是偷拍的時候讓他看到,又生氣了。
她不自覺的手一緊,便划著的翻過,不想在看。
這沓檔案不單單宣佈了她國外求學三年的未婚夫羅晉夏的歸來,也宣佈了她三年自由而無憂生活的結束。
都說女人結婚是第二次投胎,青梅想想自己,第一次投胎肯定是睜著眼睛跳的輪迴道,明智高階,挑了個衣食無憂的家庭;只是沒想到自己疏於調查,被表面現象迷惑,哐當一下,直接從第一次投胎跳到了第二次投胎的現場。
段青揚見著一幕,挪揄道,“這可是你未來的夫婿,年輕有為,又帥氣養眼,怎麼不耐煩看?”
“你沒聽過視覺疲勞麼,整天對著你這個大帥哥,我也有免疫力了。”
“我看你不止看帥哥有了免疫力,連拍馬屁的功夫也與日俱增了。”
青梅隨手翻了翻,檔案上依然是羅晉夏的活動軌跡,同學都有誰,考試名次幾何,畢業論文的題目是什麼,檔案最末,不倫不類出現了張選單。
青揚解釋道,“估計是他回國想吃的飯菜,我看這些你好像都會做。”青梅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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