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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吉,「?」
「將它拿給危雲白,」烏力措想像著危雲白看到這份大禮後的表情,完全愉悅了起來,「告訴他,本王讓他好好儲存,如果他敢對本王的賞賜不敬,那本王就會對他不敬。」
「……」看看您一臉匪氣的強盜樣,還好我不是大昭人,不然光是這份「賞賜」,就得把我氣個半死。
巴吉恭恭敬敬的接過,打算退下,突然靈機一動,「大王,北戎缺水,勇士們都是定期前往茶爾加湖分支洗澡,他們大昭人來了這麼長的時間,只怕是難受的很了,想沐浴都沒地方可去!」
他表情猥瑣,「這個,您就可以……」
烏力措眼中一深,腦子裡面出現了危雲白那雙瘦弱纖細的手,頓時口乾舌燥起來,「不錯。」
巴吉功成身退,轉身就把手中薄薄的宣紙送到了危雲白這裡。
滿面擁擠的字眼,任誰看到都會起三分寒意,更何況是名字本人。
危雲白甫一開啟,巴吉就等著大昭人發怒。
北戎民風開放,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不算事,然而大昭不是如此。
墨守成規,循規蹈矩。
喜歡男人稱得上一句風流,被男人喜歡就成了一種侮辱。
更何況是這種讀過書的公子哥。
巴吉偷偷看了一眼危雲白,只見他眼中發亮,閃著的是熊熊怒火,真如星光閃爍。君子如玉,相映成輝,今天他可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即使烏力措強行逼迫有些不大人道,但巴吉不得不說,大王的眼光真是太他媽好了!
系統,「足足有五百九十一遍你的名字。」
「字太醜。」
危雲白敷衍的看了一圈,也只有一兩個字能入眼,巴吉看透了他的不喜,及時補上一句,「我們大王說了,您要是想對這份賞賜做些什麼,他就會對您做些什麼。」
大昭人眉頭緊皺。
老套。
巴吉正等著他說話,又有一個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巴吉大人,王剛剛下了命令,說是明天白日帶著人到茶爾加湖,讓我來通知大昭人。」
大王動作可是真快。
危雲白,「我身體微恙,就——」
「我漠北常年缺水,」巴吉打斷他,「茶爾加湖是漠北數一數二的大湖,您上次見到的只不過是茶爾加湖的一個分支。」
危雲白看著他,平靜地等著他說完。
「在草原上,沐浴可是一件難事,」巴吉說道:「像我們這些粗人就罷了,汗裡來泥裡去,髒不髒的都不在乎!但大昭可跟北戎不一樣,這麼些天沒有沐浴,這會現成的機會就擺在面前,您還是再好好想想。」
危雲白蹙眉。
他看起來仍然乾淨清爽,衣衫整潔,纖塵不染,沒有北戎男人的粗狂和被汗浸濕的長髮,是另一種迥異與他們的俊美。
「……好,」危雲白應下,手裡的宣紙被抓出一道道深痕,巴吉裝作沒看見,笑眯眯的叮囑危雲白,「那您記住了。」
系統冷哼,「看著恭恭敬敬,實則每一句話都是威脅。」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部下,烏力措的手下和他一樣,都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主。
人走了,危雲白注視著他的背影,如果哈吉在此刻回頭,必定會起一身雞皮疙瘩,大昭人眼中黝黑,比未知的黑暗深藏著更多的危險。
「我很期待。」
「烏力措,他想怎麼做。」
三天時間,轉眼已經到了第二日。
烏力措精神飽滿,他換上了族中婦女精心縫製的衣袍,別上匕首弓箭,英姿颯爽的走了出去。
巴吉深知烏力措的心思,他樂得這些人不去,只要危雲白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