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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雲白不喜歡他粗暴的另一面,那就壓制住好了。
誰讓他現在的世界,除了危雲白,就剩危雲白了呢。
危雲白道:「我笑不是因為喜歡這一面的你。」
莫星河,「???」
危雲白勾起唇角,「是因為你撒嬌中帶著女性化,所以想笑。」
每次看著莫星河這樣他都會笑,一個又高又大的大男人學著少女的方式嘟著嘴窩在他懷裡撒嬌,真的超級好笑哈哈哈哈。
「……」莫星河一言難盡,「我感覺我受到了傷害,作為補償,寶貝,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真是順著杆子往上爬。
但危雲白同意了。
他已經明顯感受到了莫星河的變化,他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想起那些東西。
那些被危雲白斬斷了東西。
……
果不其然,今晚的莫星河又開始做了惡夢,他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整個人猶如從水中爬出來,濕漉漉的又痛苦不堪。
危雲白開了床頭燈,靜靜看著他,喃喃道:「每次想起記憶,都會這麼痛苦嗎?」
系統把自己縮在角落,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它覺得是自己的鍋。
聽到危雲白的聲音,莫星河一震,隨即平靜下來,他困難的睜開眼,露出一小縫在看著危雲白,「雲白……」
一小片暖光下的危雲白,看上去溫柔的不可思議。
危雲白輕輕的嗯了一聲。
手在莫星河被汗濕的頭髮上摸了摸。
莫星河疲憊的閉上眼睛,「睡吧。」
在半夜,危雲白卻在一道呼吸聲中漸漸的恢復了意識。
有帶著熱氣的吻降落在他的耳邊,又強勢的往他脖頸上的致命點移去。
一個吻帶有一個深深的吮吸,連起一片玫紅色的印跡,還在不斷的向下再向下。
侵略感和危機感促使危雲白一下清醒了過來。
「你——」
才說一個字,雙手就被一隻有力的手鉗制在頭頂,毫無防備之下被人偷襲成功,危雲白眉頭微皺。
身上人肆無忌憚的露出嘲弄的大笑。
「怎的,危雲白,這蠢貨待在你的身邊太久,你都降低防備了?」
危雲白,「你是誰。」
身上人被這句話激怒了,冷笑幾聲,又俯下身,像個野獸一樣咬著危雲白脖子上的肉,再咬一咬他精緻的喉結,「危雲白,你忘了本王?真是好大的膽!」
危雲白眉頭皺的更緊,忽而嘆口氣,分外遺憾的說道:「想不起來。」
騙人。
身上人的氣息瞬間不穩,呼吸聲猛地加重,在黑暗的房間之中,彷彿有條喘著粗氣的狼在壓抑著怒火和暴戾,「想不起來?那本王就好好懲罰你,替你把本王想起來!危雲白,老子說過,老子會把你找回來,無論你跑到天上還是底下,都逃不掉本王的手心。」
他話畢,就兇猛的撲了上來,狠狠吻住危雲白,帶著狂風暴雨的攻勢,勢必要身體力行的幫助他想起他是誰。
他的手肆意的在危雲白身上朝下摸去,危雲白偏過頭,挑釁道:「你還沒被上怕?」
身上人的動作一頓,「本王是不是說過,那是最後一次,下一次的時候,必定是本王把你上回來的時候。」
危雲白掙掙手,這次的人長了教訓,依舊牢牢的鉗制住了他,不放鬆分毫,於是危雲白放柔了語氣,「好久不見。」
烏力措。
烏力措冷笑,「本王真是沒想到,本王的閼氏,還有這等本事。」
他們的靈魂是一個人,但他們的記憶是多份。
本來就等著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