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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雲白嘆了口氣。
他伸出手碰了碰烏力措的眼角,「烏力措,不要露出這種表情。」
比你可憐的人多的多。
我就是其中一個。
烏力措殺意斷了一下,「你……」
你不怕我?
理智回籠,烏力措抿唇,「我讓他逃了一次,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危雲白不置可否,烏力措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在同一件事犯上兩次錯誤。
他眼中無情,又情不自禁的彎起嘴角,他同烏力措,都是極為優秀的那一批人。
夜色愈晚,溫度徹底降了起來。
危雲白有著一頭既長且密的黑髮,從茶爾加湖走到現在,他的頭髮還沒幹透,雖然不再滴水,仍然潮濕的很。
危雲白有頭疼的老毛病,風一吹,頭部已經隱隱作痛,唇角拉直。
大昭人的頭髮被蒸騰的出現霧氣,烏力措加大了火量,彎腰抓住危雲白的腳腕,不容拒絕地放在自己腿上,危雲白掙扎,力度全被烏力措鎮壓,氣的血色都恢復了,「你幹什麼?!」
烏力措脫完他的鞋襪,滾燙的大手摸上他的腳底,果然冰冷一片,「烤烤你可憐的一雙腳。」
危雲白抽腳,沒抽出來,烏力措力氣大的要命,一隻手固住脫光的右腳,又單手把他試圖逃脫的另外一隻腳抓到了手裡。
輕鬆隨意,還沒用盡全力。
從未當著人前露出的一雙腳被強迫脫了鞋襪,危雲白臉色變來變去,良好教養都被逼沒了。
雙腳傳來熱乎乎的暖意,烏力措雙手捂著他的腳,以防被火烤傷,「危雲白,本王從來沒有這麼伺候過一個人。」
手握的牢實,不給危雲白任何逃脫的可能。
危雲白知道。
烏力措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他傲在了骨子裡,又怎麼會做伺候人關心人的事。
他低頭,「烏力措,北戎重火,烤腳犯了忌諱。」
北戎人尊敬三樣東西,天地及火,不能朝火堆扔髒東西,不能跨過火堆,不能用腳碰火。
不怕。
心中烏黑髒汙的情緒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遮天蔽日,不能讓烏力措看見一絲陽光。
然後危雲白出現了。
烏力措的手從危雲白的腳步滑到腳腕,還有往上摩挲的趨勢 ,「本王說可以就可以,」
他把玩著危雲白的腳,雙眼同危雲白對視,一點點的低下頭,不放過危雲白臉上任何一點表情,最終吻在了他的腳背。
放蕩又莊重,腳不可控制的顫動,烏力措按住讓他不動,甚至打算伸出舌尖。
……
危雲白手指顫抖。
他喉結上下滾動,慾望開始升騰。
寬大的衣袍遮擋的嚴嚴實實,在烏力措的舌頭碰到危雲白的腳背之前,危雲白低聲,「烏力措。」
嗓音沙啞,好聽的緊。
烏力措以為他要求饒,「乖,別怕。」
下巴下一秒被大昭人掐住,烏力措驚訝的挑挑眉,這個姿勢有趣,「大昭人,你想對本王做什麼?」
他悠閒的很,還有心情調笑,「本王更喜歡這樣對你。」
後腦勺上壓下一隻手,強硬的壓低烏力措的頭。
把北戎王的頭按到自己的小腹處,危雲白收回腳。
明明先前還無力反抗的人,現在卻輕輕鬆鬆,一舉一動都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烏力措脊背對著火光,鼻尖全是危雲白身上的氣息。
他蜜色的肌膚看上去美味極了。
被危雲白難得的主動接近,烏力措迷的晃神,完全沒有察覺不對。
危雲白聲音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