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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河拒絕的話已經到嘴邊,生生被幾道期盼的目光給逼回去。他把資料往桌上一放,笑著說:「走吧,但先說好,我不喝酒。」
他跟許珈的視線一觸即離。
許珈本以為曲星河分手至少會有點難過或者不自在,然而曲星河該開會開會,該提醒提醒,對誰都差不多,並不會特意避開他。
許珈暗自咬了咬唇,率先出了門。
帝國中心區燈紅酒綠,車水馬龍,一片繁華景象。
學生都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去混亂的地方,找了一家清靜的,名字叫夜色。
進門才知道為什麼人少——經理迎上來陪笑道:「不好意思,我們這幾天不營業,門口牌子壞了,還沒來得及掛新的。」
學生抱怨了幾句就要換地方,這時經理耳麥中響了一下,曲星河敏銳地看過去。
經理立馬改口道:「你們是參加聯賽的學生吧?」
「是啊,這你都看得出。」池小南是帝國人,怕隊友挨宰,狐疑地打量著酒吧經理。
「這位女士不是掛了參賽牌麼。」經理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他指的是梁超。
「什麼女士,」梁超開口說話了,「爺是男的,看清楚點。」
經理的笑明顯抖了一抖,依然很職業很堅強地掛在臉上,連聲笑著說:「是是是」
您這打扮也沒打算讓人看清啊
梁超生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今天頭髮是淺栗色的,穿著一件紫白蕾絲邊的小裙子,身上依然叮鈴桄榔不知道掛了多少東西,手裡還拿著一把小洋傘,連隊員都沒發現多了一塊參賽牌。
「算了吧,你們沒營業,」曲星河冷淡地說,「我們換一家。」
一行人要往外走,經理汗都出來了,趕緊說:「其實是我們老闆說聯賽學生可以接待,要不今天這單全免了,您看怎麼樣?」
曲星河看了眼吧檯上方的監控攝像頭。
「你們老闆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葉纏說。
經理關掉耳麥,小聲說了一句:「新老闆,摸不清脾氣。」說完馬上又開啟了。
學生大多囊中羞澀,帝國中心地帶的酒吧消費一晚五個人均攤都夠嗆,更何況曲星河自己還是個窮得要跟帝國借錢的人,於是都留下了。
池小南是東道主,點單的事就交給他,結果上了一桌的酒。
alpha普遍特別能喝,許珈的酒量都尚可,像曲星河這種胃不好不能喝酒的實在太少,池小南一時忘了,於是曲星河接過終端自己點。
這時經理面帶得體的微笑,端來一杯牛奶,剛剛好就擺在曲星河面前:「這是贈送的。」
這一桌不都是贈送的嗎?
經理也意識到太刻意了,立即說:「這是點&039;今夜不回家&039;那杯附贈的,養胃。」說話時還一直盯著曲星河看。
梁超正在玩一個粉底盒樣式的通訊器,聞言想起剛才調酒師弄出來的那串藍紫色火焰,頭也不抬地說:「還挺貼心的哈。」
「謝謝這位先生。」經理的臉都快笑僵了,心想新老闆真是不好伺候。
曲星河也不為難他,放下點單終端,說:「我就喝這個好了。」
經理走後,葉纏笑道:「你酒量到底多差啊?」
一直沉默的許珈突然接腔道:「他喝一口就醉了。」
曲星河不動聲色地看他一眼,許珈笑吟吟地喝著那杯「今夜不回家」。
池小南起鬨道:「那改天我們一定要見識見識。」
曲星河笑著搖頭:「喝多了打人你也想見識麼。」
池小南當即就慫了,許珈卻笑說:「聽他誆你呢,他喝酒就是話多。」
葉纏身為資深一線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