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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個剛送來的民工模樣的小夥子,他的左腿被坍塌的水泥院牆砸斷了,需要截肢。
遍體鱗傷的青年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泛著血沫的嘴巴神經質的開開合合,蔡行楷邊檢查他的身體邊仔細的去聽他的說話,半天才聽明白青年是在求他別砍掉他的腿,他還要掙錢寄回老家。
蔡行楷表情平靜的指揮護士們給青年做必要的清創和術前準備,還不時的給旁邊正為另一位傷者做縫合、包紮的實習醫生提點幾句,看上去甚至比平常還冷靜。
青年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絕望的放聲哭喊,臉色白的像蠟雕雪刻,急診室內內外外許多人都為他的悲痛潸然淚下,有的與他同病,有的為他扼腕。
原因雖然各異,眼淚和心情,卻是發自肺腑。
從外面忙完了剛回來的護士長,進門看到蔡行楷正跟在青年後面往手術室走,連忙追過來,“蔡醫生,你……”不要緊吧?
蔡行楷回頭笑笑,雙眼黑的看不到底,“我沒事,護士長,你忙去吧。”
護士長愣愣站在原地,還是有些擔心。
旁邊有好奇的小護士端著器皿盤湊過來,“護士長,蔡醫生臉色怎麼那麼難看?聽說他一進急診部就這樣啊?為什麼?”
護士長回過神,兇狠的眼刀剜向不知死活的丫頭片子,“說、說、說,就知道說,你自己的事都忙活完了?!沒看到還有傷員需要清創、包紮?!”
“護士長……”
“還囉嗦?!”護士長氣急,不耐煩的往邊下轟她,“沒完了你。”
小護士委屈的扁著嘴皺著眉走了,邊走邊小聲嘟囔,“又不是隻有我一個護士……好奇問問而已……真是的……”
護士長脾氣不是一直都很好嘛,今天怎麼罵人呢。
“還叨叨?你真沒完了是吧?”
護士長眼一瞪,作勢要去敲打她,小護士吐吐舌,趕緊溜溜跑到一邊給同事幫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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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看著跟路一寒在防波堤上拍照的小迪,艾瑞森沒轍的搖頭嘆氣,苦笑唏噓。
小迪已經跟他冷戰兩天了,自從那天知道白瑞德是他大哥,蔡小少爺就沒跟他說過一句話,連眼光相對的時候,人都是用眼白多的地方衝著他。
好端端一個假期,就被他十年來無意間忽略的一件“小事”給毀了。
楊謙背靠著木棧道站在唉聲嘆氣的某人身邊,低聲道:“其實真不能怨小迪小心眼兒,好歹你跟他們哥倆也認識十年了,居然都沒想過主動跟他說說你家裡的事情嗎?”
艾瑞森頓了頓,“說是都說了,不過我一直沒說過我哥姓白,”偏巧他們哥倆的名字又這麼像,他要是不刻意解釋,應該沒人會認為他艾瑞森的哥哥會不姓艾吧,“我以為他知道呢。”
中學的時候,蔡大哥可是跟他家老大一起開過很多次家長會,他怎麼會知道原來蔡大哥也沒跟小迪提過他老哥姓白啊=3=鬱悶。
再說,誰沒事兒會特意跟人吧啦這些?
楊謙扯起嘴角笑笑,“你太粗心了。”
艾瑞森苦悶的抓抓頭,“粗心不粗心的,現在說也沒用了。”抬頭看著爬到防波堤頂端的兩個人,他呼了口氣,“現在可怎麼弄呢,愁死我了。”小迪再不跟他說話,他非憋死不可。
楊謙拿眼角瞥瞥他,“你跟白先生真是半斤八兩。”
愛蔡家那哥倆十年,暗地裡為他們做了多少事,卻硬是不敢讓人知道,完了還得時不時弄出幾個誤會讓對方上個小火憤個小怒,典型的出力不討好。
艾瑞森對小迪的確是耐性十足沒有性格沒有原則,但這並不表示他允許別人這麼含諷帶刺的說他,冷森森一咧嘴,艾少爺露出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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