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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死亡,去的地方也只有梅林的地盤而不是地獄。
薩拉查的威脅讓安格斯渾身僵硬,壓抑的憤怒一閃而過,他根本就不明白這個男人的想法,那個晚上他想忘記,那是一場不能示人的錯誤,他以為這個男人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呢?讓他搬去主屋甚至還想讓他同處一室,就好像完全不在意被人知道那晚的事情一樣,這讓他難以理解,現在還強制性的想要控制他的行為,這讓他無法不憤怒,只是這個男人很懂得抓人弱點,這個威脅他不能不聽從。
把卡莉抱起放在最近的沙發之上,安格斯沒有再去碰她,只是安靜的站在沙發旁看著沉睡中的卡莉,目不轉睛。這樣的注視讓薩拉查剋制不住心中愈演愈烈的憤怒,手中的動作沒經過任何的思考,一個用力,薩拉查就拉著安格斯往門外走去。
肌膚相觸,恐懼感把他淹沒,無法剋制的顫抖讓安格斯陷入了竭斯底裡的瘋狂,空著的手用力想要掰開握著他手腕的手,“放開我,你別碰我,放開——”
薩拉查轉身俯視著安格斯,握著的手沒有放開,“如果你想讓住在這裡的人看到現在這個樣子,你可以繼續!”
激烈的叫聲嘎然而止,安格斯死死的咬住了唇,他不願意讓巴布爺爺發現任何不對,卡莉還不曉人事,但巴布爺爺肯定能夠看出異狀的,他不想這樣。這個男人,安格斯恨恨的瞪著俯視著他的男人,事情到這種地步,他無法讓自己不去恨這個人,他的人生都因為這個人打破了,他的平靜他的安逸都在那一晚毀了!
薩拉檢視著那雙黑色的瞳中溢滿的憎恨,不知怎麼的就感覺到很悶,就像是咽喉被什麼堵住一般無法呼吸的窒悶,怎麼也無法甩去這股悶意,薩拉查只能壓下去,一言不發的直起身體,轉身重新拉著安格斯離開。
這一次不再叫喊,安格斯很安靜的跟著他走了,被握住的手腕似乎已經麻木,明明沒有任何傷害,安格斯卻覺得寒氣入骨陣陣刺痛,那是他最糟糕的感覺,比當初被阿瓦達射中時還要糟糕。
就如說的那樣,安格斯被安排到了薩拉查臥室的隔壁房間,裡面的一桌一椅,就連擺設的顏色位置都和他原來的房間一模一樣,安格斯對此沒有提出任何意見,只有那張床,他堅持不要任何白色和紅色。
搬到主屋後,安格斯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人出現,僕人、巫師,對著他恭恭敬敬的,和之前乏人問津的狀況來了個天翻地覆,甚至還有他根本連相貌都不記得的姐姐和弟弟來相繼到訪了。
他的弟弟巴倫·斯萊特林,在他搬來的第一天就過來了,看那氣沖沖的樣子大概很想把他這個“配不上斯萊特林這個高貴的姓氏的啞炮”直接趕出去,只是很顯然的,這個家他只是個繼承人而不是家主,所以不敢對家主的決定有異議,只能冷嘲熱諷的“預祝”他儘快被再次遺棄到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面再也不出現。
對於這些,安格斯沉默以對,在巴倫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他只是蜷縮在椅子上面看著窗外的天空,以前他從來不認同那些認為家族責任捆縛了自由的人的心態,因為一份享受一份責任,既然得到了高人一等的地位就必須捨棄一些東西,自由就是其一。
但現在他似乎懂了那種渴望自由的心態,被迫的呆在這個地方天天要面對那個男人,這樣的日子他快崩潰了,他想要出去,想要忘記一切,想要重新啟動屬於自己的生命,只是他出不去,他沒有能力從那個男人的眼底成功離開這裡。記得他曾經聽人說,時間是治癒傷口的最佳良藥,只是沒人告訴他,當時間中充斥著那個造成傷口的刺,那麼傷口永遠都失去了癒合的可能性。
和巴倫這個同胞弟弟相比,他那沒怎麼見面的姐姐塞西莉態度可是天差地別了,也許是因為塞西莉本身的魔力不高的原因使得塞西莉對於麻瓜和啞炮沒任何的藐視,甚至比起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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