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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她?可是她沒有殺自己的動機啊?況且她親口承認她喜歡自己啊?可即便如此,她又怎麼可能在飛機上提前裝好炸彈呢?”張浩東左思右想,一直理不出個頭緒,頭痛欲裂。
機場高層由於剛才的事故也是慌了手腳,宣佈暫時封閉機場,直到查出炸彈的來源為止,所以張浩東今天回國之旅就暫時無法成行。
張浩東並沒有選擇去找鈴木美子問個清楚,如果真是她,料定她也不會承認,反不如秘密調查一下她的確切身份為好。想到這裡,張浩東撥打了加藤的電話。
“喂,加藤經理嗎?”
“是我,您是哪位?”
“張浩東”
“啊?浩東君?您是何時學會說日語的?”
“這個先不急,這次打電話我是想讓您幫我調查一個人。”
“調查人?不知道浩東君想調查誰呢?”
“就是在醫院時幫咱倆翻譯的那名護士。他現在是東京大學的學生,她昨天向我表白,我沒敢接受,畢竟在我們中國可是很講究門當戶對的。我在日本也不認識什麼人,這次就當是加藤先生幫我的大忙了。怎麼樣?相信這對加藤先生應該不是難事吧?”
“哈哈,既然這樣,浩東君就等我的訊息好了。”放下電話,加藤撇嘴嘟囔道:中國人講究還真多。
第二天,由於機場短時間查不出個所以然,但是又架不住旅客投訴,又重新開放,不同的是,這次安檢程式相當複雜,安檢人員都是一副大敵當前的陣勢,檢查得也更加仔細,決不漏過過任何可疑目標。
張浩東沒有多作停留,順利坐上了直通北京的航班。
北京時間下午5點,天空灰濛濛一片,霧鎖京城看起來像是一個巨大的吸菸區,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張浩東的好心情。郊區一個年代久遠的小區,張浩東停步在一幢牆體破舊的單元門前。
“兩年了!”想到王儒懿,張浩東心裡是滿滿的愧疚,很長時間沒來看望他老人家,都不知道他會不會怪罪自己呢。
“咚咚咚”張浩東輕叩房門。房間門開啟的很慢,不過隨後老爺子稍顯蒼老的模樣卻是顯露出來。
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頸上有些很深的皺紋。腮幫上褐斑是如此明顯,從他臉的兩側一直蔓延下去,頭髮依舊梳得十分整齊,沒有一絲凌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髮還是在黑髮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浩東?哎呦,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看到是張浩東,王儒懿霜須微顫顯得很激動。
“王爺爺,從日本回來,我第一個就想著來看望您。兩年沒來,王爺爺還請別怪罪啊。”張浩東心裡在滴血,在父母不幸走後,王儒懿待他如同己出,而他也把王儒懿當作親爺爺來看待。
俗話說子欲養而親不待,張浩東已經失去了至親,卻不想再失去這唯一的親人。
“哈哈哈,小娃子學會客套了。先別說我,倒是你,看電視說你在日本遭受槍擊,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到這裡,王儒懿屏氣凝神,緊張異常。
“咳,我到現在也是沒個頭緒,索性沒有大礙,手術很成功。您看,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
“子彈打中你肩膀和膝蓋了?有沒有完全傷愈?膝蓋要是有什麼問題,對你的足球生涯影響會很大,千萬不可掉以輕心啊。”即便如此,老爺子依舊很不放心。
“已經完全痊癒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了,王爺爺您不必這麼著急。”
“哈哈哈,浩東你在亞青賽上的表現可謂是一鳴驚人啊,這不,好多中超球隊託我想要招攬你呢,哈哈哈,小小年紀就出人頭地,即便是你父親也難以跟你相比啊。”
“老爺子過獎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