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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狗男人那張臉,良久才閉了眼睛,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死命的衝撞,破碎的□□還有輕鬆扼住她的大手……整個人如墜冰窟。原來她不是夢到了狗男人,做了難以啟齒的春夢,而是這個肆意妄為的男子,半夜爬上她的床!
想清楚了發生的事,她再睜開眼睛,裡面滿滿地全是冷意,面容平靜地接過茶杯一口飲盡。
祁朝暉看清女子臉上的冷意以及眼中閃過的鄙夷,垂了眼眸,「這處院落是我的,昨夜我從楚京歸來。」
謝明意喝完水,隨手砸了茶杯,冷冷地看著他,夜色就算再深,她不相信他會連自己床上睡著一個活生生的女子都發現不了。
抬眸瞥了一眼破碎的茶杯,祁朝暉薄唇勾起一抹笑意,很輕很淡,一字一句地道,「夫人就躺在我的床上,而我肖想夫人很久了。」
男人的眼神不閃不避,他並不打算將自己中藥一事說出來,那樣的話女子會覺得她不過是個用來發洩的玩物。那是一種□□裸的侮辱,無論對女子還是對他自己。
他這般雲淡風輕,仿若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怒火瞬間湧上心頭,謝明意如刀的眼神恨不得將面容淡定的男人刺出一個洞來,咬牙道,「無恥。」
女子憤怒地像是要咬碎一口銀牙,祁朝暉眼神一暗,又倏而一笑,隨手拿起枕邊的那把匕首拔出將刀柄遞給她,毫不在意地道,「是本侯對不起你,昨夜未能把持住。這把匕首給你,你隨意。往我的心口上扎也無妨,莊子和鎮北侯府的人都不會怪你。」
那把匕首看上去很利,泛著冷光,倒映出男人滿不在乎的神情,縱使女子憤怒之下有極大的可能會刺在他的心口上,殺了他!
謝明意被他輕飄飄的語氣一激,徑直接過那把尖利的匕首,祁朝暉挑了挑眉,鳳眸中帶著笑意凝視著她。
她握著匕首,冷冷一笑,這男人是覺得自己當真不會刺下去嗎?她冰冷的眼神從男人深邃的面孔到微微敞著的胸口再到身下三寸之處,陰測測地盯了很久。
不知為何地,祁朝暉突然想起大半年前女子一臉從容地命護衛將豬閹了的場景,心中瀰漫了淡淡的寒意。
他的呼吸聲稍稍有些不穩,輕聲開口,「昨夜夫人抱住了我,抱的很緊,也很熱情。」
聞言,謝明意眼皮跳了一下,怒火有些微的消減,她以為那是一場夢,所以才有一點點看上了那人的身體,放縱了自己。
不過,這人話中的意思是她也很享受嗎?謝明意臉上露了淡淡的笑意,幾乎是同時,手下的匕首虛晃一下劃在了男人的手臂處。
剎那間,汩汩的鮮血流了出來,空氣中瀰漫了淡淡的血腥氣。
祁朝暉低頭看著左手臂濕潤的感覺,狀似無意地將手臂放在了身後,昨日受傷的也是這隻手臂。「可解氣了?要不再劃上一刀。」他目光灼灼地看女子,到底還是手下留情了啊。
謝明意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不去看他手臂上的血,扔了匕首定聲道,「我的婢女呢?讓她進來。」
女子表現的很是冷靜,但祁朝暉卻莫名產生了一種不妙的預感,他擰著眉頭讓那丫鬟進來。
細雲恭恭順順地垂頭,不敢看眼前的場景,低聲道,「小姐快更衣吧,早膳已經準備好了。」
心中難免產生了懷疑,莫非小姐真的要和侯爺和好了?
「幫我煮一碗避孕湯藥。」謝明意麵色平靜地道。
聞言,細雲身子一顫,驀然抬起頭來,張了張嘴巴什麼都未說。待眼角餘光不小心瞥見侯爺腳下一滴滴的鮮血時,她愕然地點了點頭,有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儘快端上來。」
細雲恭聲應是,悄悄地退了下去,只目光在血液堆積的地方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