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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莫看近些時日對她低下身段,但謝明意知道他實際性子倨傲,而且自負自大,他會為她做這些下人的夥計?
見她配合,祁朝暉輕聲哼笑,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女子全部籠罩在其中,動作輕柔地為她換上外衣。麝香氣還有一股淡淡的沉香都湧入謝明意的鼻息,她神色淡淡的,有些看不懂男人了。
謝大崽和謝小崽很是能睡,直到黃昏的時候才醒來。恰時到了用晚膳的時候,謝明意也就順勢留了下來,想了想撇了嘴讓廚房下了一碗長壽麵。
用膳的桌案上果真擺了兩壺散發著香氣的桃花酒,謝明意飲了幾杯,覺得不在清風樓的桃花酒之下,心中倒也喜歡。狗男人用著長壽麵,冷硬鋒利的臉龐看過去居然也有幾分柔和。
聞到了香氣,謝大崽眼巴巴地瞅上了酒杯,憋了許久,喊了一聲,「娘,娘!」
此起彼伏地,謝小崽也嘟著粉粉的小嘴巴不停地喊著娘,她想喝甜甜的水。
謝明意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兩個馬屁精,一口飲盡了剩餘的桃花酒,「晚了。」辛辛苦苦生下你們兩個,含辛茹苦地養到九個多月,你們居然先喊你們狗爹!
她心中微微妒忌,眼尾往上帶了一抹得意,光芒流轉。
祁朝暉看到這一幕,低低笑了一聲,抱過去哄了哄嘟著嘴巴不開心的蠢兒子和乖女兒。隨後,便讓婆子將他們抱到廂房去玩。
婆子領命將小主子抱了下去。
謝明意持著酒杯淡淡瞥了他一眼,「生辰已經為你過了,今日天色還早,誤不了夜禁。」言下之意,狗男人可以圓潤地離開私宅回鎮北侯府了。
聞言,祁朝暉卻面不改色,目光幽深,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天色不早了,我服侍夫人入寢。」
謝明意皺皺眉頭,睨了他一眼,「侯爺先前可是說了一切由我做主。」
「自然如此。」男人眸子狹長,黑不見底,「夫人難道不想嗎?那話本子像是翻了不少次。」
想什麼,謝明意想起那話本子中的香艷,眼皮掀了掀,屋中的丫鬟婆子早就識趣地退了下去
她看向男子,那人挑眉注視她。
謝明意瞬間冷笑,由她做主,很好!
「衣服自己脫,難道還要我幫你?」 語氣像是欺壓少男的惡霸,她臉上一點羞澀都不見。
聞言,祁朝暉額間青筋跳了一下,慢條斯理地解了衣衫,謝明意饒有興致地看他脫衣,時而嫌棄時而欣賞地吹了一聲口哨。
「你,過去那邊。」當那人衣服所剩無幾的時候,謝明意隨手指了一個方向轉身便離開。
只是手指還未碰到門的時候,就被人一隻手臂掐著腰撈了回去……
翌日,謝明意很早便清醒了,她想了想昨晚,這男人性格不咋地,有些方面倒還可以。就這樣吧,三年之後橋歸橋路歸路。
某些方面和諧也是令人心情愉悅的,謝明意做好了防範措施,便和狗男人心照不宣地每隔五日宿在了一起。
心情舒坦了,謝明意自然不會吝嗇一個笑容,時不時還會給他帶去一兩件禮物。
得益於他的身份,偶爾她會問一些朝中的事情,探聽些訊息。
祁朝暉每次見她,白日裡和一雙兒女相處,和女子討論幾句朝中事的見解,夜裡是樂此不疲,每每掐著她的腰,恨不得將她折騰到昏過去。
很快地,他便不滿足了,不到五日的時候就暗戳戳地乘了馬車到太傅府。美名其曰去看望謝大崽和謝小崽,避免他們和父親生疏。不明真相的外人見他偶爾去太傅府兩次,只當是人之常情,但謝明意卻是擰著眉頭不樂意了。
在悉心培育的紅薯長了幼苗的時候,她帶著謝大崽和謝小崽去了京郊的莊子,另外派了人和那人說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