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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伍天舒有些猶豫，猜不透一個中年婦女神秘兮兮的會對自己說些什麼。

&ot;來呀。&ot;馬大姐擠眉弄眼，有些急了。

伍天舒笑笑，推開椅子，來到馬大姐的旁邊。

&ot;坐。&ot;馬大姐從旁邊拽過來一把椅子，讓伍天舒坐下。

&ot;馬大姐，什麼事啊？&ot;伍天舒一邊坐下，一邊問。

馬大姐伸出一根指頭來，在胸前晃一晃，用嘴左努一下右努一下，示意伍天舒小聲，然後像地下黨接頭一樣假裝不經意地掃視周圍，直到確認大家都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ot;馬大姐，什麼事？&ot;伍天舒突然覺得事情有些嚴重，壓低了聲音問。

馬大姐呷了一口茶，使自己看上去更鎮定也更神秘。

第4節：副處長(4)

&ot;我問你，你知道你是怎麼分到局辦公室的嗎？&ot;馬大姐問，聲音控制得不高不低，屬於聲波碰上牆也不會反彈的那種，能夠讓辦公室的其他人聽見但是又聽不大清楚。

&ot;這，大概是因為我是學中文的吧。&ot;伍天舒說。他總不能說是管分配的瞎了眼吧？

馬大姐笑了，很得意地笑了，並且很親切地看著伍天舒。

&ot;難道不是嗎？&ot;伍天舒覺得自己是個傻瓜。

&ot;當然不是了，那個分到施工隊的劉萬帆還是學文秘的呢！想不想知道？&ot;

伍天舒沒有說話，點點頭。

&ot;是這樣的，咱們局長前些日子跟一個副市長一塊吃飯，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副市長說他有一個親戚分在局裡了，請局長關照關照。局長當然不敢怠慢，連忙問叫什麼。你猜叫什麼？&ot;說到這裡，馬大姐賣個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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