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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抓到小偷了?”
我們衝宋庭點點頭,反正人在這兒了,你看著辦吧。
宋庭咧了咧嘴,轉臉望向這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年紀輕輕,為什麼來偷東西?”
“你那隻眼看我像賊,賊有我這麼狼狽的嗎?真是賊喊捉賊。”
萬巖再也坐不住,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不講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說這狼狽相都是自己弄出來的,明明是個賊還要裝出一副可憐相。
宋庭也沒對此事發表過多的評價,只說既然有人報案,就要按程式走,他帶著女孩離開,說要去錄筆供。
後來我才知道,半道宋庭把那個女孩給放了。問他原因,他笑的比哭還難看,說自己當了這麼多年警察,頭一次把人情排到了法律前面。
原來那個女孩在路上就坦誠自己確實是來偷錢的,她父親生病,她需要一筆錢來支付昂貴的醫療費用,可是又不知道上哪兒弄,正好在報紙上看到了新聞,自己以前也學過一些功夫,就偷偷溜到了房中。
讓宋庭更鬱悶的是,那女孩說著說著話就暈倒了,害得他大半夜地把她送到急診,急診大夫說沒事,就是有點兒貧血,剛輸上液,他出去買了瓶水,一回來人就不見了。
宋庭是鬱悶壞了,人不辭而別也就罷了,還讓他平白無故地付了醫療費。
雪雲說宋庭就是笨,那女的肯定是故意的,跟她打鬥的時候,她力氣可是大的很,一點兒都沒覺得她身體虛弱什麼的。
我關心的倒不是這個,總覺得她也不一般,普通人哪有不怕鬼鬼的,但是她不但不怕,還打了起來,而且還能想辦法去改變自己的逆境,這豈是一般人能辦的到的?
那晚,萬巖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鬼鬼,雖然只是熒光在一動一動的,但是卻是真實存在的狗狗,萬巖嚇了一跳,竟然還有他看不見的鬼。
“丫頭。”萬巖收起嬉笑的面孔,一臉沉悶地告訴我:“那幅畫不見了。”
怎麼可能?畫不是說放在陣中嗎?怎麼會不見了?
萬巖說那天他感覺有人破陣,就趕緊出來檢視,沒想到竟然看到那個女的正拿刀劫持著你。後來處理那個事情,就給耽誤了,等再去看的時候,圖已經沒了。
“是她拿了?”
萬巖搖搖頭,說如果圖在她身上,接近她的時候應該就能感應地出來。
不是她?難道是她故意聲東擊西,將我們的注意力引過去,然後另有人去盜走了那張圖?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測,不知道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
我們從宋庭那裡得到了一個爆炸性的訊息,翟姍姍被殺了,而且頭被割掉,不知去向,只留了一具無頭的屍體在現場。
我嚇了一跳,都出家去了也逃不過這種惡運。
緊跟著,宋庭掏出了一幅畫給我,說是在翟姍姍屍體旁發現的。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不就是萬巖丟的那張畫嗎?
我沒說什麼,宋庭很神秘地掏出一個放大鏡,讓我對著這些人仔細看看。
我望了他幾眼,接過鏡子一看,頓時明白了宋庭為什麼表情這麼古怪。
只見放大後,人的身上根本就不是紙的背影,而是人皮的紋理,就連鼻子、眼睛也都是像把人拍扁了印在上面一樣。
我倒是並不吃驚,因為萬巖也解釋過,這畫上的人就是人的屍體印上去的。
宋庭可是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說這幅畫是個重大發現,因為他仔仔細細地看了這些人,發現有很多都跟他們手裡的案子的失蹤的人長的特別的像。
“宋庭,你別碰這幅畫了,以免惹禍上身,萬巖他對這個有研究,不如你把畫給我,我去讓他看看。”
宋庭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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