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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時他的注意力全在被他弄濕了的帽子上,並沒有留意到,再加上後來他還吃了一堆的東西,一點也不像一個生病的樣子。
路酒縮在被子裡點了點頭,他確實沒有等頭髮幹了,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ldo;我不是說了頭髮沒幹,不可以睡覺嗎?&rdo;路隱把眉頭鎖得緊緊的。
在宿舍裡的時候,都是他監督著他吹頭髮,偶爾他也會幫他吹一下,只不過一天沒有監督,他就能把自己弄得食物過敏,感冒發燒,這樣什麼時候他才能擺脫對他的依賴?
路酒不喜歡他把眉頭皺著,伸手想要撫平他的眉心。
路隱偏頭躲開了:&ldo;別想萌混過關。&rdo;
說著,他要把手抽回去。
路酒卻緊張兮兮地拉住了他:&ldo;我下次不這樣了,你別走&rdo;
路隱不知道聽了多少次這樣的承諾了,他口中的&ldo;下一次&rdo;,對他來說已經失去了可信度。
路隱要起身,但是手還被他死死的拉著,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手背:&ldo;鬆手,我去給你拿藥。&rdo;
他也不知道人類的藥物對他來說有沒有作用,但是從今晚他在醫院沒有被發現,掛水也有效治療了他的過敏來看,藥物對他應該是能夠起作用的。
路隱在床頭的櫃子裡找出幾顆感冒藥,拿了水,讓他把藥吃了。
吃了感冒藥之後,路酒便昏昏欲睡,但即使眼睛困得快要睜不開,他也要強撐著問:&ldo;阿隱,我今晚可以在這裡睡了嗎?&rdo;
他的眼睛都快困得翻白眼了,路隱看著好笑,對他說,也是對自己說:&ldo;你生病了,今天做讓你再睡一晚。&rdo;
路酒這才安心下來,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心裡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要是一直生病,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和阿隱一起睡了?
折騰了一晚上,最後兩人還是睡在了一起。
路隱一上床,路酒眼睛都不用睜一下,便尋著他的溫度偎了過來,自動自覺的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陷入了沉睡。
天矇矇亮的時候,路隱便自然醒了。
他摸了摸路酒的額頭,已經不燙了。
為了不讓人起疑心,他要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路酒給弄回客房去。
本想直接把他扛在肩上,但這樣肯定會把他弄醒。
路酒大概在做什麼甜美的夢,唇角微微勾著,像是在笑一般。
於是最後路隱還是選擇了一個溫柔的方式,抄起他的腿彎,把他抱回了客房。
將路酒放到床上,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他似乎有所察覺,甚至說在空氣中撈了一把:&ldo;阿隱不要走&rdo;
然而路隱回頭,發現他還是緊閉著眼睛,原來只是在說夢話。
他在他軟乎乎的臉蛋上捏了一把,離開了客房。
路酒跟著路隱在路家住了兩天,期間路隱總算摸出了路酒那對兔耳朵出現的規律。
人多的時候,不,應該說,除了在面對路隱的時候,那對耳朵就可以很好地幻化成人的耳朵,但只要和路隱單獨相處的時候,那兩隻粉嫩的長耳朵一定會桀驁不馴地冒出來。
路隱一開始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路酒以他的全身皮毛髮誓,如果他是故意的,就讓他變成一隻禿毛兔。
路隱知道他有多愛惜他那身皮毛,勉強相信了這句看似不靠譜的誓言。
非常出乎路隱的意料,路酒不僅得到了他媽那裡的通行證,還非常討他爺爺的歡心,一口一個&ldo;爺爺&rdo;,叫得比蜜棗還甜。
被荼毒得最深的,還是他的小堂弟路一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