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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周慶泉怎能無動於衷?
可對方姿態擺的這麼低,他一個長輩,也不好橫眉冷對,只得擠出幾分笑意,“呵,幾年不見,小銘都長這麼大了。又年輕,又帥氣,姜兄你後繼有人了啊。”
如果以前有人這麼跟姜永年說,他一定認為對方是在譏諷自己。
因為他這個兒子以前除了花錢泡妞飆車闖禍,就沒幹過一件正事。
可是自從出了車禍之後,好像應了那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感覺兒子和以前判若兩人,變得沉穩大氣,積極向學起來。
若不是知道他失憶了,他都以為兒子被調了包。為此他還偷偷做了個dna鑑定,結果一出來,他開心壞了。
若兒子一直是這樣,那麼他後繼真的有人了。而且兒子將來的成就,或許在他之上。
望子成龍,是每對父母的願望,兒子變的爭氣,姜永年比做了幾筆大買賣還開心。
所以當週慶泉來告狀時,他並不如何生氣。甚至聽說兒子打斷了對方兒子的胳膊,他也只有開心,沒有半分怒氣,當然,他表面還是裝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大罵兒子。
可誰知道,他心裡偷偷樂呢。
因為以前兒子雖然也很囂張,卻是典型的外強中乾欺軟怕硬,行事優柔寡斷瞻前顧後,沒有一點兒成大事的樣子,在姜永年心裡,總覺得兒子缺少一份狠辣勇決。
而今,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他打斷別人的胳膊,對姜永年來說,他有的只是欣喜,只要兒子能成才,就算踏著別人的屍骨前行又如何?
所以周慶泉此次來,必定得不到他想要的結果。
聽著周慶泉違心的話,姜永年心裡暗暗發笑,嘴上卻道:“周兄,你可別誇這小子,他除了闖禍,就不會做其他的事。你說他平日胡作非為也就罷了,怎麼能打斷雲鵬的胳膊呢?簡直混賬透頂。周兄,你說吧,該怎麼處置這小子?”
周慶泉又不是毛頭小子,怎麼看不出他在裝模作樣。心裡暗罵:“老狐狸,我說怎麼處置你就能怎麼辦不成?我讓你打斷你混蛋兒子一條胳膊,你捨得不?”
可面子是互相的,人家給做足了姿態,你還能糾纏不休不成?真要那樣,傳了出去,有理都變沒理了。
兩個孩子打鬧,做父母的不依不饒,誰會和這樣的人做生意?再說,也丟不起那個人。
周慶泉強壓著心頭的怒氣,“姜兄嚴重了,他們都是年輕人,打打鬧鬧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咱們做父母只要嚴加管教就行了,那能攙和孩子的事情。”
說到這兒,他將目光轉向姜銘,“小銘啊,你能跟伯伯說說,你和雲鵬那臭小子是怎麼回事嗎?他要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伯伯回去把他另一隻手也打斷。”
姜永年看了周慶泉一眼,心道:“行啊,比我還狠。難道你非要逼著我打斷兒子一條胳膊,賠你兒子不成?面子已經給過你了,你再不識趣,我兒子能打斷你兒子胳膊,我這做老子的還能輸給兒子不成。”
一念至此,他含笑望著兒子,想知道兒子怎麼應對。
姜銘走前一步,“周伯伯,周兄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您就不要再怪他了。再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讓這件事過去吧,我不想再追究了,請周伯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沈霜琴一直靜靜站在他身旁,冷眼旁觀。可是聽了這句話,眼角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姜永年也是一怔,然後也是目露笑意。
周慶泉卻氣炸了肺,什麼叫“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還沒說什麼事兒呢,你這就將屎盆子扣在我兒子頭上了。
就算他真的罪有應得,你也得說清他“罪”在哪兒吧?你倒是不想追究了,敢情胳膊斷了的那個不是你吧。
現在周慶泉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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