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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哲拿他沒辦法,被濕熱的甬道緊緊纏裹著往裡深入,好幾次差點洩出來,可還想再體驗一會兒這銷魂蝕骨的滋味,硬是在體力和意志力都虛弱的情況下撐了半小時。
或許是發燒的緣故,那玩意兒比平時更燙,被這樣—大根烙鐵反覆地抽插,蔣少琰高潮了一回之後,自己也有點受不了了,親了親汪哲的下巴,說:「哥可以射了…」
換作平時汪哲一般會聽話,可今晚他覺得遠遠不夠,迷戀地摸著身上oga光滑裸露的肌膚,把每一寸都摸熱了,依舊愛不釋手。
「可以再要—次嗎」
蔣少琰見他一副眼巴巴的樣子,彷彿一個要糖吃的可憐小孩,頓時心軟了,什麼不復仇的,說到底,無非是自己也想與這人親密無間的藉口罷了。
「要幾次都行。」蔣少琰再度含住他唇,「到你盡興為止。」
有了這一句承諾,汪哲痛痛快快地射給了他,精液噴在內壁上,無可比擬的刺激感。蔣少琰收緊甬道,撐著身下alpha結實的小腹,仰頭緩緩起落,呻吟著將他那玩意兒榨了個乾淨,交合處粘膩一片。
汪哲喘息更重,射完猶如打了雞血,一把抱起他,往露天花園走。
蔣少琰勾著他脖子,吹了聲短促的口哨:「行啊哥玩這麼野?」
汪哲臉紅紅地解釋︰「裡面溫度太低了,怕你感冒,外面現在溫度正好,不熱也不冷」
蔣少琰被他放下來,自覺坐上桌子,分開腿圈住他的腰,勾起他的下巴,對待寵物似地撓了撓:「溫度太低關空調不就行了?承認吧,你就是想在外面操啊!」
汪哲輕而易舉便再度頂到了底,出了一身熱汗之後發燒症狀稍有緩解,力氣恢復不少,這一撞和平時在床上的力度沒什麼區別,沉啞的嗓音也像平時發狠的前兆:「對就是想在外面操你。」
夜晚的花園往往靜謐祥和,今晚卻多了幾道與眾不同的聲音,比如啪啪的撞擊聲,比如桌子搖晃的嘎吱聲。
晚上重新擺放出去的波瀾花瓶搖搖欲墜,裡頭插著的玫瑰在月光下可憐地震顫著。
蔣少琰在顛簸中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險些翻倒的花瓶,斷斷續續地說︰「放、放我下來嗯桌子承受不住…」
汪哲一用力,將他抱起來,手從他膝彎穿過,在他背後箍住,站著操他。
蔣少琰對這個姿勢有陰影,當年被完全標記也是用的這個姿勢,淡淡的屈辱感至今仍縈繞在心頭。
畢竟那是他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大翻車事件,蠢到引狼入室,還把人家當作了傻狗。
臀肉早就被撞紅了,穴口又是精液又是水,泛濫成災,被粗硬滾燙的性器不斷帶出,在激烈的撞擊中打出白沫,染濕了alpha的腰胯。
別墅之間隔得遠,但蔣少琰還是壓著聲音,壓不住了就咬汪哲的嘴唇,實在受不了了就喊:「哥輕點兒,嗯慢慢來,時間還早,可以再要…」
可汪哲操爽了之後很難聽進去話,不僅不慢,還放下他,按趴在草坪上,撈起他的腰,撐開他早已濕軟熟透的穴口,一入到底,更用力更迅猛地撞個沒完。
蔣少琰原本想回頭罵他兩句得寸進尺,可視線一觸及那雙飽含痴心的眼睛,便什麼都罵不出來了,更不用說汪哲這時還俯身吻了他:「好像要多少次都不夠…」
怎麼會有這麼討人喜歡的alpha。
…說了讓你盡興。」蔣少琰認命了、破罐子破摔了、這輩子也就寵這麼一個人了,「讓我也盡興啊…老公。」
這聲稱呼在任何一個戀愛階段都很要命,即便蔣少琰自詡身體強健,也架不住越戰越勇的alpha翻來覆去地操幹,到後頭也顧不得鄰居會不會聽見了,叫得自己都沒耳聽。
他從不知道在自家花園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