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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蔣少琰回了一趟家,他家離學校遠,他爸經常出差不在家,所以通常兩三週才回一次。
汪哲像是送孩子出遠門的家長一樣,還給他切了水果,叮囑他在兩個小時的路上吃。
蔣少琰無語,皺著眉把最大的幾塊蜜瓜統統塞進了汪哲嘴裡,減輕行李重量,剩下的帶走了。
一回到家,蔣少琰就接受了他爸親切的「盤問」。
「寶貝啊,在學校有沒有喜歡的alpha啊?有的話趕緊處物件啦。」
這愛稱對於已經二十出頭的蔣少琰來說實在有些肉麻,某次跟他爸語音的時候被柳函聽了去,那傢伙就一直用「琰寶」打趣他,不管聽幾次都很想揍人。
「爸,您別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蔣少琰家是單親家庭,他的alpha父親在他還沒出生前就出軌跟別的oga跑了,是他爸從小把他拉扯大的。
他爸對工作雖然很執著有韌性,但本質上還是個柔弱的oga,獨自一人撫養孩子吃了不少苦,蔣少琰看在眼裡,從很小的時候起就暗暗下定決心,以後要成為能保護爸爸的人。當別的oga還在溫室裡嬌生慣養的時候,他已經跟著其他alpha和beta在道館裡揮汗如雨了。
他必須比別人更努力,更堅強,才能突破生理的限制,做一個能扛起家裡頂樑柱職責的oga。
或許正是因為alpha父親的缺失,蔣少琰很難對alpha有信任感,這也是他一直找不到心儀物件的原因之一。
蔣父仍然很憂慮,吃飯時還在討論這件事:「不然我再打聽打聽有什麼新的抑制劑可以緩一緩吧。」
蔣父是搞科研的,認識些研究抑制劑的醫師,但蔣少琰立刻阻止了他不切實際的想法:「要是有,早就投入市場了,沒發售還在研究階段的,我也不敢用啊。」
蔣父聽了覺得有道理,無奈地嘆了聲氣:「我不想讓你到時候沒辦法,隨便找個人過了,就跟我當初似的。」
「放心吧,爸。」蔣少琰安慰道,「發情期也不是一定要完全標記,我之後還可以找物件啊。」
「說是這麼說,可是……」
蔣少琰懂他爸的意思,雖然發情期可以不完全標記,但互相結合是必須的,一旦alpha散發出強有力的資訊素壓制oga,即使不情願也只能任人玩弄。
不管他武力值再怎麼高,一旦抑制劑失效發情期來臨,就只能屈辱地任alpha宰割,oga是天生的弱者,刻在基因裡的東西實在難以改變。
「總之,我不會讓人欺負的。」他只能先這麼安撫。
吃完飯,蔣少琰沒什麼事做,窩在自己房間裡刷著微博萌寵,刷著刷著就想起了寢室裡那隻汪,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算了,那傢伙比他居家賢惠多了,肯定能照顧好自己。他剛想退出微博打兩盤遊戲,突然手機一震,意外地收到了鄒銳的視訊通話邀請。
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接通。
「嗨,寶貝兒。」
鄒銳的臉瞬間呈現在手機螢幕裡,似乎剛洗完澡的樣子,頭髮還濕漉漉的,五官頗為硬朗。他光著上身,像是在刻意秀他的胸肌和腹肌,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挺賞心悅目。
前幾天還在冷戰,蔣少琰一時想不出什麼話,生硬地回了句:「什麼事。」
鄒銳嬉皮笑臉的:「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寶貝兒,我就沒對誰這麼低聲下氣過,你是頭一個。」
說得好像他還挺委屈挺深情。
「銳哥,以後別那樣,我這人不吃硬的。」
蔣少琰給了他一個臺階下,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頭,不經意間領口扯大了,露出一片白皙的面板。
鄒銳被這聲銳哥叫得有些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