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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別人,那麼說是在叫自己了?心裡雖然納悶,卻仍是帶著禮貌的笑容,輕聲問:“先生?您叫我?”
那男人點頭,示意她過去。
張靜之掃了一眼汪裕涵,看他也注意到了這邊,也有些納悶的看著,她有些遲疑地過去,就聽見那男人說道:“小姐,我這裡再加一碗米飯。”
加米飯?加米飯跟她有什麼關係?張靜之摸著不著頭腦地看著面前那個男人,那男人看張靜之愣愣地看自己不動地方,也奇怪地看著張靜之。
張靜之看看那個男人,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穿的工作裝,再抬頭看看面前的男人,那男人還在奇怪地看她,她再低頭,甚至看到自己領口系的淺藍色的領花,然後再抬頭,那男人還在看她。
“小姐,請幫我加一碗米飯。”他重複。
張靜之總算明白了過來,然後就聽到身後汪裕涵發出的悶笑聲,她咬著牙衝那個要米飯的男人說道:“我也是來吃飯的!不是女招待!”
那男人也愣,張靜之不理他,怒氣衝衝地回到汪裕涵那裡,看他還在那裡低著頭悶笑,怒道:“你故意的吧?看樣子你應該是這裡的熟客啊,你會看不出來我這衣服和她們的很像?”
張靜之(修改後)
架是需要“吵”出來的,現在張靜之更加深刻地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雖然自己一肚子的火氣,可就是因為汪裕涵一直笑眯眯地看著自己,自己竟然發現自己繼續不下去了。
無論自己說什麼,他就是不予反應,只是笑眯眯地看著,帶著絲玩笑,又透露出些縱容。
這讓張靜之感到憤然,卻真正的要無言了。
她還得注意形象,雖然周圍人的目光早就被她吸引來了,但是她認為,雖然再做淑女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也不應該成為潑婦,所以她還得節制自己的表情和音量。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很鬱悶,相當的鬱悶。
汪裕涵,自從第一次見到汪裕涵,她就總是破“功”,辛辛苦苦經營了十幾年的淑女形象在他的面前徹底坍塌,而他,卻總是一副紳士的模樣,彬彬有禮,似乎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
就如那夜她給他們兩個角色的描述:可憐抓狂的老鼠和一隻笑眯眯的可惡的老貓!
如果,如果不是在公共場合,她很想把自己的巴掌招呼到他的臉上去,又或者把他的脖子作為她束腰時的把手!
可惜,這是公共場合,而且,人還不少。
所以,她只有忍,忍,忍,再忍,拳頭握緊了,再慢慢鬆開。
面子丟了,是需要自己去撿回來的!她深吸了口氣,重新在汪裕涵面前坐下,點菜。
汪裕涵依舊只是輕輕的笑:“晚上有沒有時間?”
“不好意思,沒有!”她回答的禮貌,卻也乾脆。
她笑,優雅大方。
他也笑,瞭解似的點了點頭。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呃,”他說,有些道歉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出來的這麼急,連衣服都沒來得急換,而且——”
“呃?而且什麼?”張靜之微笑著問。
汪裕涵也笑笑,“你的制服穿起來很好看,我的意思是很有味道,和她們的明顯不一樣的。”他指著周圍走動的服務員說道。
張靜之覺得自己的心火又要慢慢升起,臉上卻依舊帶了笑說道:“沒什麼,我應該慶幸,至少沒有穿旗袍,不然恐怕會被抓到門口去了。”
汪裕涵抬高了頭往門口看,飯店門口正站了幾個穿旗袍的迎賓小姐,個子倒是都很高挑,他突然就想,如果她也穿了旗袍站在那裡,樣子倒也不錯,想著,想著,嘴角又挑起笑意。
張靜之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就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直氣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