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第2/3 頁)

雅的小樓邊，便離開了。

展昭上前叩門，門很快從裡面開啟。開門的女子柔聲道：&ldo;兩位請進。&rdo;

阿園呆呆地看著女子，努力想找到一個詞來誇她，可開口卻是簡簡單單三個字，&ldo;你好美！&rdo;

女子的笑容和她的聲音一樣柔軟動人，那柔中有一種天生的媚態，但不是刻意做作、齷齪下等的媚態，而是一種天然風骨，從眉到眼，在嘴角徐徐散開。她鬢髮如雲，耳邊插著一支步搖，妝容清淡，丁香色的紗衣下透出雪白的膚色。這般隨意的打扮，更是添了許多風情。怪不得不論是五十歲的王定遠，還是二十多歲的孟凡一，都為她傾倒痴迷。

&ldo;這位姑娘真可愛！&rdo;杜鵑對於逛青樓還帶女子來沒有表現出特別的驚訝，相反，她喜歡阿園的單純直白。

阿園上閣樓去溜達了，杜鵑對展昭道：&ldo;公子想必是不喝酒的，我替你沏壺茶。&rdo;

&ldo;多謝。&rdo;

桌上還放著酒杯，展昭不禁問道：&ldo;那位客人呢？&rdo;

&ldo;那位客人剛走。&rdo;

茶已沏好，杜鵑坐在一邊靜靜等著。展昭也不寒暄，直接說明來意：&ldo;我前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向姑娘求證，不知姑娘可認識劉敏之劉大人？&rdo;

杜鵑點頭，&ldo;認識的。&rdo;

&ldo;姑娘似乎對在下的問題毫不意外。&rdo;

杜鵑笑了一下，神色有些落寞，說道：&ldo;我早已不是什麼姑娘了，這把年紀，不過是過一日是一日。劉敏之……劉大人……大約是十幾年前認識的，具體多少年，也不記得了。&rdo;

展昭試探道：&ldo;那你與他……&rdo;

&ldo;我與他？&rdo;杜鵑媚眼如絲，耳邊的步搖輕晃，&ldo;不過是年少時痴言妄語，有一段露水情緣而已。十幾年過去，怎麼這會都來問呢？&rdo;

&ldo;都來？&rdo;

&ldo;是啊。剛才那位客人也問了這件事，你們不是一起的嗎？&rdo;

展昭心裡奇怪，忽然想起定遠鏢局那一顆石子和一片白色衣角，難道杜鵑的客人就是他？只不知這人是誰。

&ldo;姑娘可知，劉大人在家中被殺？&rdo;

杜鵑有一瞬間的錯愕，旋即反問道：&ldo;被殺？&rdo;

&ldo;被人一劍封喉，且手中有一朵杜鵑花。&rdo;

展昭不動聲色看著杜鵑，她神色已經恢復如常，可展昭注意到，她拿杯子的手明顯很不穩。

&ldo;這麼說，你是官府中人？&rdo;

展昭點點頭，&ldo;正是。受命前來查案。&rdo;

杜鵑勉強笑了一下，&ldo;這位公差大人，是懷疑我嗎？&rdo;

&ldo;姑娘一直待在這裡，而且不會武功，沒有機會，也沒有能力去殺人。&rdo;

&ldo;但我可以找人殺。&rdo;

展昭不置可否。

&ldo;公差大人，&rdo;杜鵑笑得動人，&ldo;我為何要殺他？因為十幾年前一段記不清的往事嗎？我還沒那麼長情。再說，我與那位劉大人十幾年不曾見過面，早已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了。何況，就算要殺，也不會等到現在才殺。&rdo;

展昭道：&ldo;我並沒有這樣認為，只是劉大人死時，手中有一朵紅色杜鵑花，十分奇怪，才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