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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吟地說。

薑餅的臉上悄悄泛起了紅暈。

李旭無語凝噎，三人的視線又轉回到錄影上面，已經放到了他到曹哥房間裡的那一幕，虐貓的場景又一次在他眼前播放了出來，薑餅難受地偏過頭去不想再看，江鬱鈞把他拉到懷裡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慰。

「等一下。」這段錄影的時間並不長，鏡頭就要轉過去的時候趙警官突然點了暫停。

薑餅抬起頭來，螢幕上正好是那隻三花貓泛白的眼球，他沒忍住嘔了一聲，江鬱鈞從桌上抽了紙巾遞過來，又拍了拍他的背，好一會兒才算是緩過來。

「這是個……直播網站？」趙警官把畫面放大還嫌不夠，又湊到螢幕上面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驚愕地回過頭對他們說。

薑餅額角狠狠一跳，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心裡呼之欲出。

上輩子死前那天從曹哥沒來得及關上的房門縫隙裡看到的那一幕畫面，黑漆漆的背景下那雙人手在他眼前不斷重現。

樓上的怪聲，貓的屍體，半夜裡跑來的有錢人，那一袋子現鈔……

幾個場景在他腦海中亂轉，就要連成一線的時候，趙警官又大叫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這裡有網址！」

薑餅猛然抬眼看向他手指的地方，放大過後的影片畫面裡確實有一小排網址。

趙警官像是一頭被觸及了領地的野獸，嗅著敵人的味道就緊跟其上，他雙手如飛在鍵盤上操作，敲出一段段薑餅看不懂的程式碼符號。

江鬱鈞也扯了一把椅子放過來坐下，把薑餅抱到腿上等他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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